智障？
“我没有老说她。”电话里应该是园长批评了小老师。
可能是若柳平时话不多、脸色比较严肃。园长应该有所判断。
那边嘤嘤呜呜得告了好一会儿状才挂断了电话。
这下可好，小老师再也没有胡乱安排过。
“咱们幼儿园现在推出免费送书活动，一定要多拉人进群，亲子绘本课才能开得起来。如果你们不积极，这么冷的天还得出去做地推。你们愿意？”园长开会说。
“我们每人建一个群，分别拉意向客户，争取每群达到五百人。”园长特意聘用的销售人员说。
“对，这样我们裂变下去，一定会越做越大。”园长说。
天哪，这是进了传销群吗？天天琢磨拉人什么的，这是什么幼儿园？若柳心里暗暗骂道。应聘的前台加教务管理，一天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么多。
之后每天上演的是人声鼎沸的场景。进门的桌子上摆了好多书籍。老师们通过朋友圈已经发送了相关活动的消息，早晨送完孩子的家长迫不及待地要参加领书活动。可是当说到要先在ZFB上刷三次脸支付相应金额后，许多幼儿家长就警觉起来，“你们这不是免费送书。”
“我们会全额退还给您，还免费送一本书。”胖胖的赵老师看起来不会骗人的样子。
“我没有安装ZFB”有些家长推脱。但是有些熟悉的家长为了一本书会照规则去做。
当把免费领到书的图片发到很多个群里，一下热闹开了。
“在哪里？我去领？”
“几点关门？”
“还有什么书？”
群里炸开了锅。幼儿园也紧跟着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