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
“他们是什么！”
“我又是什么？”
“我们所有人都在挣扎，都在为了活而活着！”
“而你苏白……你不是！”
“苏白……你知道你想怎么活吗？”
“你知道我当初看到你是什么感觉吗？”
“你如同一个入市的小孩，感情用事，无知……”
“迷雾山后，你学会了收敛，学会了隐藏，可还是不够。”
“你的愤怒让你迷失了。”
“你动手太快了，许家之乱，快的所有人第一时间都能想到是你。”
“竹城之乱，你太傻了，你如同一个暴发户一般，有了实力之后，肆无忌惮的炫耀。”
“如同一个傻子一般炫耀自己的存在！”
“天照城之乱，你把自己的命交在其他人手中！”
“你依靠的仅仅是你的师兄……”
“虽然你的师兄值得依靠。”
“可苏白你要知道，人归根结底还是靠自己……你的一切依靠都是其他人，你觉得……对吗？”
“万一有疯子真的动手呢？你怎么办？”
“你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