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
公堂之上,凌剑锋拍案惊奇,堂下女子颇有一番姿色,竟能与孙澄三人拼个不相上下!
“小女张左一,来为夫君申冤!”
凌剑锋这本就是明知故问,念在女子貌美……不,是念在女子可怜,此刻也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赵增鑫夜入民宅行凶杀人,连本大人也差点惨遭毒手,他何冤之有!”
张左一平静道:“知府大人,小女听闻夫君他虽闯入民宅,但并未伤及一人。请大人看在他捐银有功的份上,放过他吧。小女子在此向您保证,今后他不会再触犯任何大唐律令!”
“也不是不可以。”凌剑锋此言让张左一眼前一亮,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羞恼成怒。只见凌剑锋悠悠喝上一口茶,道:“来人,把赵增鑫押上来,念在他捐银有功,痛打五十大板就把人放了吧!”
“对了,赵增鑫貌似快到渡劫境了!”凌剑锋对张亚川道:“张训导,安排渡劫境的兄弟行刑,不然打不动他!”
“微臣遵旨!”
“凌大人,请您三思!如果您能放过夫君,我们愿意再次捐赠银子!”
凌剑锋摇摇头,起身离开。银子已经够多了,再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凡事都有利害两面,不能一味贪图索取,否则必然酿成大错,这也是大唐官府的为官之道。
赵增鑫被行刑,张左一跪在一旁默默的擦拭着眼泪,她暗下决心,一定要给父亲修书一封,让他在朝堂之上弹劾凌剑锋,最好能把凌剑锋撤官流放,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是夜,凌剑锋与三位娘子盘坐在床上,之前的纸牌游戏已经不适宜四人,凌剑锋经过多方打听寻来一副玉石做成的方形牌,玉牌方寸有余,共有一百三十六块,除了一到九的数字组成,还有东南西北中白發七张风头玉牌。
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桌之前,每人面前都是一排用玉牌堆成的长城,凌剑锋从张雅君面前拿了一张玉牌,又从自己的牌位里抽出一张扔到桌子上:“发财。”
“碰!”孙澄亮出两张同样的玉牌,把凌剑锋扔出的玉牌拿回来摆到了一起,随后又丢出一张玉牌:“三筒!”
孙正琴也从张雅君那里取了一张玉牌,顿时惊喜道:“自摸!”她把一张刻有一只小鸟的玉牌亮在桌子上,然后把自己面前的牌推倒示众:“这把你们三个都输,那就每人都脱一件吧!”
凌剑锋笑着摇摇头,虽然这打牌游戏从之前的三人换成了四人,但是规则却没有改变,他明白,不论是谁先输光,同样会引发一场四人之间的混战!
接下来数日顺德府风平浪静,由于免税政策的加持,经济市场的气势更加繁荣,从街边的小贩到金铺的掌柜,始终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面带笑容。屁股被打开花的赵增鑫这几日在家中蛰伏,一边暗中联络西域的顶级杀手一边静待岳父大人张亮的回信,只要张亮点头,他将不惜任何代价除掉凌剑锋。
可数十日之后,收到岳父回信的赵增鑫如丧考妣,信中所言凌剑锋身为大唐官府首席大弟子,更是年轻一辈第一人,最近又得到消息称他还是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徒弟!张亮在信上明确表示,凌剑锋只能交好不能交恶,否则万一惹怒了凌剑锋,岳父大人哪怕拼上郧国公的名头也保不了你!
凌剑锋偶尔去府衙上露个面儿,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陪着三位娘子在长寿郊外游山玩水。有时还郊外露营,晚上随便将围过来的野狼捉住一两只,给娘子们来个长寿郊外的特色:烤全狼。
时间飞逝而过,转眼间已经步入了初夏。随着天气的转暖,凌剑锋与三娘子在长寿郊外露营的次数逐日增加,府衙的两位张大人几乎整天都不见凌大人身影。这日,张笑天愁眉苦脸道:“二弟啊,凌大人回来没有?”
“未曾收到消息。”
“这可如何是好!”张笑天道:“快快加派人手到长寿郊外全力搜寻,朝廷的信使都等他两天了,再不回来恐怕凌大人不好跟朝廷交差!”
“大哥,府衙的兄弟们已经全都派出去了!”张亚川道:“为了能尽快找到凌大人,我已经让三弟带着家丁们去了郊外一起搜寻!”
“哦,亚州也去了!”张笑天对长安使者笑道:“请大人稍安勿躁,今日一定能寻回凌大人!”
信使点点头,道:“咱家也并不着急,就是怕西域那边再度生变,希望凌大人今日能回来吧!小宇子,去把咱家带来的长安红茶拿来给两位大人尝尝鲜。”
“嗻!”
站在信使旁边的一个壮汉弯腰行礼之后告退。
长寿郊外除了官府与张家两路人马,还有一路人马也在搜寻凌剑锋的下落,那就是赵家人马。赵增鑫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认同了岳父大人的建议,就想着请凌剑锋喝顿酒缓解一下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形势,但他又担心凌剑锋不给他面子不来赴宴,所以一直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去请凌剑锋。可是当他听说凌剑锋带着家眷去了郊外露营,便马上带着张左一与赵氏四兄弟一同到了长寿郊外,如果在郊外鲜花盛开的美景之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