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筋疲力尽。
最后还是张岐山仗着团长的身份，强行驱散围观的团员，把秦玉成单独拉在一边，肃穆的问道：“玉成，那些歌都是你写的？”
“这……”
秦玉成犹豫了。
怎么说呢？
说不是吧，这个年代谁听过这些歌？
说是吧，这些歌都是后世那些大红大紫的歌星唱的。
秦玉成没正面回答，打了个哈欠，道：“团长，有什么话咱们能不能明天再说，我好累啊。”
“对对对，唱了三个小时，肯定累了。我现在叫车，安排文艺团的专车送你回去休息。”
张岐山认定那些歌和《天地龙鳞》一样，都是秦玉成写的。因为一是他没听过，二是他听出歌里的意思了。
都是伤感情歌，都是道歉的歌。
而恰好他知道秦玉成和李玲的婚姻正闹矛盾，据说已经到了离婚那一步。
身为一个老艺术家，张岐山很清楚：有些旷世杰作，都是受了重大打击后写出来的。
而秦玉成刚好符合这点。
即将离婚的男人，伤透了心，想挽回自己的婚姻，想挽回自己的媳妇儿，暗夜里垂泪，谱写下摧心剖肝的词曲，有错吗？
许是受了伤感情歌的影响，张岐山也替秦玉成难过，甚至在犹豫，要不要舍下老脸，亲自到李学农家去一趟，帮着说说好话，劝劝小两口别在闹离婚。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在张岐山脑海中落地生根。
明天吧！
就明天。
趁着国庆节不上班，晚上带秦玉成去李学农家走一趟，吃个便饭，顺便谈谈俩孩子的婚事。
无论如何，哪怕丢了老脸，也要劝劝李学农好好想想：这么优秀的女婿哪里找。也就我没闺女，但凡我有个闺女，都不能让秦玉成做别人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