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嘴角莫名就容易让人紧张起来，霸总的气质拿捏得很到位。
可惜在这个房间里，没人吃他这一套。
“公事？”
秦蓬将签字笔在指尖灵活转动，看向秦鸢。
“当然。”
秦鸢言简意赅。
公事自有公事的做法，秦蓬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改变，打了个内部电话，叫来了几个人，一个就是圣康娱乐的总裁，还有一个虚渺音乐公司的总监，和其他相关人等。
其中虚渺音乐在当初国内音乐市场低迷的时候，明智地选择转战国际，目前在全球音乐公司中，可以排进前十，旗下签约的歌手甚至有国际巨星级别，实力雄厚。
“你想让柳如星签到哪个公司？”
秦蓬公事公办，开口问道。
“虚渺音乐，”来之前秦鸢就已经有了目标，没有犹豫直接选定，“柳如星的风格在虚渺音乐才能制造最大的效益。”
“那合同该怎么签？”
虚渺曾经是秦鸢母亲的产业之一，现在虽然挂名在秦氏集团，但实际掌权人是秦鸢的姨妈，所以虚渺总监对秦鸢明显比秦蓬还要更客气一些，知道柳如星和秦鸢是朋友，这合同待遇什么的一切都听秦鸢的。
“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下午柳如星会带着她的团队和律师过来跟你们详谈，不需要顾及我的面子，我把柳如星签进公司是为了为公司盈利的，不是去精准扶贫的，而且柳如星只想要发展，她对钱没有那么在意。”
秦鸢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就之前柳如星利用她那事，当时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现在就到时候了，让柳狗蛋儿见识一下资本家的丑恶嘴脸吧。
有秦鸢这句话，虚渺的人就放心了。
公事谈完，秦蓬挥挥手让其他人离开，松散地往后一靠，有些现原形的意思，“公事说完了，聊聊私事？”
“我跟你能聊什么私事？”秦鸢没有跟秦蓬废话的样子，站起身来就准备走。
“下个月你回不回老宅？”
秦蓬看着秦鸢的背影，朗声提醒。
秦鸢的脚步顿了一下，这些年秦鸢和秦蓬就算闹成什么样，十月回老宅的惯例也是雷打不动的，因为十月十日，是秦鸢母亲的忌日，也是秦蓬母亲的忌日。
“回。”
秦鸢说完，和虞辞一起离开，这次秦蓬没有阻拦。
离开公司上了车，秦鸢靠在虞辞的肩上，心情只是低落了一会，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已经二十多年了，时间到底是会冲淡一切。
“我们今天中午在外面吃吧，正好天气也冷了，再给你买一些秋装，我们逛逛商场。”
秦鸢看着今天天气正好，跟虞辞提议。
“衣裳已经有很多了。”虞辞想着自己房间的衣柜，不想让秦鸢破费，毕竟衣服嘛，有几身穿着就行。
“女孩子哪有觉得衣服多的？听我的，司机，去中心商城。”
秦鸢难得有点逛街的兴趣，挽着虞辞的胳膊晃了晃，“我和阿辞还没一起逛过街呢，对吧？”
虞辞看秦鸢有兴致，也不再推脱，“依你。”
停下车，秦鸢戴上口罩帽子，又给虞辞同样戴得严严实实，俩人这才下车，随候的两名便衣保镖跟在不近不远的距离，不显眼，也能及时保护秦鸢，最关键的是可以帮忙提购物袋。
今天是工作日，商场的人没有那么多，秦鸢挽着虞辞的胳膊，拉着她随意逛着，只要能让虞辞多看一眼的东西，她统统刷卡，包起来。
“我只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你不用给我买。”
虞辞也很快察觉出来了秦鸢的动作，她有些不太适应地跟秦鸢解释。
“我想着买回家好好跟你介绍一下嘛。”
秦鸢知道虞辞是属于物欲极低的那种人，但是她就是想给虞辞多一点，再多一点，最好让虞辞身上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标上她秦鸢的名字，让虞辞看见什么，都能想起她，“咦，这家店的饰品好像还不错，我们进去看看。”
没给虞辞拒绝的机会，秦鸢拉着人进了店。
店里放着柔和的纯音乐，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