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
林凡拍了拍李建的肩膀，安慰道：“你受的苦我能体会。”
等李建情绪好些，便与林凡来到了客厅。
“李局长……”
“你叫我老李就行，咱们之间不用讲究那么多。”
李建郑重道。
林凡点了点头，没在称呼上纠结什么。
反正他也不图李建什么，根本不用在意身份差别。
“老李，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妻子发病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征兆？”
林凡猜测，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在作祟。
可是李建老实巴交的，如果不是赶上李四遭殃，还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呢。
谁会大费周章暗算他呢？
并且手段极其狠毒，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没有啊。”
李建皱起眉头：“不瞒你说，林神医，这些年我也无次数回想过，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我当初就是镇上的一个小科长，经手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镇上？”
林凡脸色微变。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李建的妻子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你说的镇上……”
咚咚咚！
“小凡，我回来了。”
门外传来周怡气喘吁吁的声音。
林凡压下话题：“等下再说。”
李建打开防盗门，周怡拎着一个小包裹匆匆进来。
“灵芝拿回来了，苏玉柔那个骚狐狸，我好说歹说，才给我这么一点点。”
周怡晃了晃手中轻飘飘的塑料袋，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弥漫开来。
“周姐，用一点就少一点，别介意啦！”
林凡替苏玉柔解释道。
李建眉头紧皱。
从两人的表现来看，他知道所谓的赤血灵芝价值不菲。
按理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是不能收的，可是老婆恢复正常的希望就在眼前，他又不能放弃。
林凡注意到他的无奈，安慰道：“放心，算我送你的。”
李建无言以对。
反正欠人家的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