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整个身体都在抗拒。
就连疲惫不堪的大脑神经都在发出警告。
她只好又灌了两瓶营养液,身体才有所缓和。
熟门熟路地钻出了学校,粟一驾驶飞舰往格斗场飞去。
这时天色渐晚,一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狂欢前的兴奋,车辆的灯光与大楼上的霓虹灯交相辉映,映照在一个又一个追求欢乐的孤独者脸上。
粟一的飞舰似乎隔绝在这片觥筹交错之外,冷冷清清,怀着沉重的心事,在花花绿绿迷人眼的城市里找寻自己的目的地。
粟一在格斗场前停下,刚进到里面,就发现今天来的人似乎格外的多。
过道有些狭窄,摩肩擦踵,十分拥挤。
连空气似乎都稀薄了许多。
粟一排着队等待,突然觉得身后的人贴得太紧。
她下意识的绝得不对劲,但人实在太多,根本没有留给她行动的空间。
粟一正准备往一边挤挤,推搡点空间出来,
猛的感觉到手臂一阵微弱的刺痛,似乎是有什么针在扎。
不好!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只觉得一阵眩晕,视线开始模糊,即使大脑发出了危险的警告,但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逐渐闭上,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如断线的木偶一般“嘭”地瘫软地跌靠在后面那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