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一没想到自己悄咪地跑出去还能正大光明走前门进来。
还有些心虚。
上楼的时候和房门口的白启星对视了一眼,在仆从地凝重的视线下硬着头皮将裤子揣给了他。
“呵呵,捡来了,呵呵。”粟一一边递东西一边尬笑,顺便回头看了一眼仆从,“大家继续,辛苦了辛苦了。”
等仆从走了都粟一才转头去拿白启星的裤子,不料对方却不松手。
粟一:?
粟一假笑着在心里辱骂了这小子一番,咬着牙小声说道:“这是我裤子,你干。。。”
“后面有人在看。”
白启星面无表情地回,粟一立刻收了笑,放开了自己的手。
“好弟弟晚安,明早见噢!”
粟一也没有去看白启星口中所说的人,径直走回了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天有些泛白,神经紧绷的粟一缓缓睁开了眼,一晚上的高压活动反而让她毫无睡意,眼睛和心脏都疲惫不堪到了极点。
她只能起床换好衣服,推开门想叫人备些水,刚巧白启星已经梳洗完毕走到楼梯半道上。
粟一心里暗叹:真的牛逼,能起这么早,该说怪不得是军官世家吗,这么自律。
“小姐,早餐已备好,请您到餐厅就餐。”
这时粟一身边的一个女仆轻声地开口,刚刚粟一开门时就感觉到了身边有个人,昨晚自己进房间时还没,现在就有了,果然昨晚那通花里胡哨的接口不可能让人相信。
粟一有些头大,好在饭桌上的白戴安并没有多问,只说了句奇怪的话。
“你们要永远都是姐姐弟弟噢!”
说完还笑得十分得职业,粟一莫名觉得背后发凉。
粟一:。。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吧卧槽。
随后白启星和粟一就被飞舰带回了学校,在路上粟一一直想问裤子,但碍于前后左右全是仆从,硬生生把两人隔开,实在找不到机会。
下了飞舰,粟一终于逮到机会问他。
“那裤子?”
白启星漫不经心地答:“吾毁之。”
粟一愣了一下,虽然这样当然是更好,只是她不知道白启星为什么会帮自己。
“吾可以理解你对吾族的陌生,”他语气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不过其实也不用这样戒备。”
粟一没有接话。
倒不是说自己太过于疑神疑鬼,只是她现在确实没办法做到对人推心置腹,就算不是原身,放在自己身上,这种玄之又玄的血缘真的有很强的凝聚力吗?
白欧上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肯定是别有用心。
至于白戴安和白启星,粟一有些看不明白他们的打算,但也只能说是不恶交吧。
粟一认为自己还没有强大到有让他们拉拢的价值,在没有平等的筹码之时,她把自己推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任人宰割。
这时,一股强烈的视线被粟一捕捉到,她抬起头来,只看到一对对排列整齐,护在学校大门口。
“这是白家的兵。”粟一故意对白启星提起,想看看他的反应。
白启星耸了耸肩:“估计是爷爷和学校的安排吧,保护学生啥的。”
粟一:“我听其他学生说是保护你的。”
白启星无语:“吾非玻璃,保护锤子。”
粟一:。。。这语气怎么这么像我,白戴安不会怪我给她儿子带坏了吧靠。
不过这下便明了了,这些人确实不是来保护白启星的,那么估计就是来监视自己的了。
粟一和白启星分别后想找东风菜问一下这个问题,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他联系方式。
【不够心狠手辣怎配征战沙场守江山如画】
“你雪大爷:捏么这群名称真的不能换换吗我服了。”
“疾速奔跑:臣附议。”
“春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臣也附议。"
“帝王之星:汝等小儿懂啥,吾找大师算过,这名字招财。”
“你雪大爷:给我坟上也刻这个名字,谢谢。”
“疾速奔跑:?”
“春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俺也一样。”
“疾速奔跑:?”
“你雪大爷:说正事,谁有东风菜的联络方式,推我一个。”
接着粟一便收到了冬霜推来的号码,她直接拨了过去。
这边的东风菜正在寝室睡大觉,被电话铃声吵醒,满脸的幽怨:“谁啊!大白天不睡觉干嘛呢!”
粟一:。。
粟一:“是我。”
“我哪知道你是哪个龟儿。。”东风菜猛地反应过来,“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我大哥?”
粟一:“好兄弟,就是我。”
东风菜瞬间精神:“大哥啥吩咐啊,昨儿个我听说你坐个超级豪华的飞舰。。。”
“晚上怎么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