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那几年，凌家帮内地买了许多能源、稀缺机械。
虽然转手无数次，做得十分很隐秘，但仔细分析，仍能从中找出不少蛛丝马迹。
这也是他一心想跟凌二哥合作的原因。
只不过他一提出来，就被凌二哥无情的拒绝了。
“你着什么急？听她慢慢说给你听。”凌二哥示意余乐阳，可以开始了。
余乐阳很看中这次合作。
只有实现汉卡预装，他们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扩张。
不过余乐阳并不急于表现资金和人脉，她先介绍了攀达公司的主营业务。
听见汉卡的作用后，怀恩愣了一下。
电脑全英文，几乎是西方人的共识。
内地人想要用电脑，就必须学英文，被西方文化潜移默化。
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文化入侵。
没想到，他们竟然用一张小小的汉卡，就让电脑门槛降低，将他们的文化优势无形化解。
这一点让怀恩略有不爽。
同时也让他看见了商机。
使用门槛的降低，就意味着更多的消费群体。
随后余乐阳又拿出最近新签约的报表，证明他们的能力。
半个月签约十八家单位，相当于每天签约一家。
当然，她在报表上耍了一点小心机，她只提签约次数，没提销量。
毕竟刑苗，虽然只卖出一张卡，也仍然算是一个客户。
这扩张速度，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怀恩都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