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包的男人,指着余乐阳他们说:“二哥,就是他们把花哥送局子里去的。”
余乐阳不认得这张脸,但认得他头上的包。
应该是那天晚上,她用棍子揍出来的!
为首那人看见他们,目光瞬间阴沉:“就是你们害了花哥?胆儿挺肥啊!”
“怎么,你也想进去和他团聚?”魏柏不屑的
道。
“一个女人一个残废,口气还挺大啊!”二哥没把魏柏放在眼里。
“残你奶奶,他一只手就能把你们全部撂趴下!”余乐阳跳着脚骂回去。
二哥旁边的混混一阵哄笑:“臭女人,知道我们二哥是谁吗?我二哥可是师承……”
二哥一个手肘撞在对方肚子上。
那人吃痛的‘哼’了一声:“总之,我们二哥超厉害的,你们两个加在一块儿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只手就能把你们打趴下!”
余乐阳忽然挥着胳膊高声喊:“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这边有流氓打劫啦!”
几个混混吓了一跳,纷纷转头去看。
只见巷子尽头,只有一只老黄狗,抬着腿儿在墙根撒尿!
趁他们回头,余乐阳拉着魏柏一路狂奔。
那几个人很快发现自己上当了,也追了上来。
余乐阳拉着魏柏专往人多的地方跑,很快就跑进了火车站。
火车站到处都是执勤的警察,那些混混根本不敢靠近。
魏柏说:“那几个混混,我随便几下就收拾了。”
“现在收拾,太便宜他们了。”余乐阳说完,朝火车站外面打量。
只见那些混混一直在外面徘徊,想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