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够,就是会死。”
系统要被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给气死了:“谁告诉你的!一部小说,除了气运,还要讲逻辑!你要是平白无故就死了,那就是逻辑不通!”
江晚晴
哦了一声,显然不愿意与系统争辩。
死在一场瘟疫里,还不够有逻辑?
哪里死的人最多?当然是瘟疫和战场,死就死了,谁不是历史进程里的一粒尘埃,还要管逻辑?
不如趁这个时间,多给宣忱写点信,想想该怎么让他不要发狂,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也要把生活好好过下去。
江时云去给江晚晴熬药,不一会儿把药端回来:“喝药吧。”
江晚晴摇头:“没有用的,别白白让我喝这些苦兮兮的东西受罪。”
江时云心中快急死了,却也知道,这些药,只能起到一些安慰的作用,没有任何别的意义。
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哑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擅自把你带出来的。”
如果他不带她出来,她就不会染病了。
江晚晴微笑,后悔是最无用的事情。
她伸出手,努力拍一拍他的肩膀:“说不定,死了以后还有下辈子。”
也说不定还能再重生一次。
江时云心中惨痛,知道江晚晴是在安慰自己,却更加觉得对不起她。
时间又在一片病痛中走过了两天,江时云也病了。
不仅他,还有太医院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