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把毛巾塞给他,又往炉子里加了两块碳,一边道:“当然可以,可是——”
可是你不是走了吗?
“可是?”宣忱冷冷的把毛巾扔回去,转身:“好的,我这就走。”
他就不该来看她,不该不忍心让她淋雨。
现在他来了,她居然说可是。
江晚晴抓住宣忱的胳膊:“这么
大的雨,你去哪?”
他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当然是回王府。”宣忱声音冰冷,哑着嗓子道:“府里有御医,不用麻烦你。”
江晚晴有点懵,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吗?怎么说话夹枪带棒的。
还是说,他要娶妻了,所以开始跟自己保持距离了?
“来都来了,喝碗姜汤再走吧。”江晚晴拉着他的胳膊,冰冷的触感传到她手上:“不然会生病的。”
宣忱甩开她的手,任由冰冷的衣服贴在身上:“我生不生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乎吗?”
江晚晴:“……”
???
她不理解。
他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说话都变得奇奇怪怪的,难道是打猎打糊涂了?还是淋雨淋糊涂了。
就算要成亲,但是不是还没有人选吗?不至于现在就要跟她划清关系吧?
“你少废话!”江晚晴再次抓住他的袖子,绕到他身后,将他往屋里推:“你赶紧换衣服,然后出来烤火!我去给你煮姜汤!”
推得有些红,宣忱差点摔倒,江晚晴又赶紧绕到前面去,手放到他的背上,好好的扶着他。
宣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腰上。
心情更加复杂。
不嫁何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