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打他敏感的后腰、前胸,还有
...脸。
银索长得不赖,但眼下是称不上俊俏的,他的脸已经被戒尺抽的红肿起来,薄唇都被撕开了道口子,可他仍不觉过分,看向南姝的异瞳激动不已。
南姝挑了下眉,把戒尺丢在床上,“怎么办?主人不想打你了。”
“为、为何?”银索的眉眼中出现焦急之色,他还没尽兴,怎么能不打了!
“没心情。”南姝耸肩道,“狗狗天天出门放风,把主人关在寝殿里。你说,主人的心情会好吗?”
夜里的银索好拿捏,可天一亮,他就恢复了理智。让金玲关着她,不许她出门。
虽说吃喝不愁,但总这样被关着,她岂不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银索听完将唇上愈合的伤口再次咬出了血,迷蒙的眼神也因为唇齿间的血腥气清明了几分。
“你会跑。”他道。
南姝将手里的锁链拽了拽,“魔尊大人是对自己太没信心,还是对我太有信心,才会觉得我能在你的手底下逃走?”
银索沉默片刻,又掀起长睫,“我每日可以陪你在魔宫逛一圈。”
“你陪我?”南姝诧异道,“你一个魔尊这么闲吗?不然让金玲陪我好了,她唯你马首是瞻,肯定不会放我逃走的。”
她说的有理,但银索还是拒绝了,“我来。”
南姝:“...行吧。”反正都一样盯着她,谁来都一样。
见她妥协,银索悄悄松了口气,脸上消散的红晕再次席卷而来,“可以继续了吗?主人。”
南姝睨他一眼,这个银索进入角色倒挺快。
“现在什么感觉?”她勾着唇,轻声问,“狗狗是不是很难受?”
银索艰难地吞了下口水,“是,主人。”
身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越疼,他就越想挺起胸膛渴望得到更多惩罚。
南姝笑了下,将手中锁链一丢,从床上站了起来,“今天表现不好,不想满足你,忍着吧,坏狗。”
银索见状又慌又气,咬着牙道:“我已经答应你了!”
南姝歪着头啧了声,俯身解开他手脚腕上的绳扣,把床上的戒尺放在他的手心,“不高兴的话,自己来。但是...”
“如果狗狗能坚持住的话,主人一定会更高兴的。”
“坏狗是想让自己开心,还是想让主人高兴。嗯?”
-
魔宫正殿。
“回尊上,这三日来有许多修士在我魔渊上方试探,但将士们谨遵尊上命令,并未理会。”乌桓道。
银索坐在王座上,一手撑着额头,漫不经心问:“秦亦初可有现身?”
“未曾。”
“他还挺沉得住气。”银索冷笑一声,吩咐道,“提醒众将,提高警惕,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修士。”
乌桓单膝跪地,“是!尊上!”
他本该趁现在退下,可想起宫中的传言,乌桓纠结片刻,硬着头皮追问:“尊上,听闻南姝她还活着?”
银索掀起睫羽,眸光冰冷,“怎么,你想教本尊做事?”
“属下不敢!”乌桓由单膝改为双膝跪在地上,诚恳又惶恐道,“南姝心思狡诈,属下是担心她会对您不利!”
银索想笑他思虑太多,南姝现在手不能提,如何能对他不利?但又想到她只用三言两语就逼的他对她下跪,轻视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本尊自有打算,你退下吧。”
屏退众人,银索才终于放下了撑着额头的手,露出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以及眼睑下的两团乌青。
昨夜南姝走后,他看着手中的戒尺纠结良久,最后竟然真的放下,踉跄的爬上了床。
他皮肤滚烫,每一寸皮肉都无声叫嚣着,渴望着被羞辱、被鞭打,然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抓紧床单,咬紧牙关竭尽全力的忍耐着。
让主人高兴,主人高兴了就会有奖励,坏狗喜欢奖励。
抱着这样的想法,银索硬生生将体内翻涌的浪潮扛了过去,天亮起身时,床单都湿了一片。
如今天光大亮,坐在属于魔尊的王位之上,银索才意识到自己昨夜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堂堂魔尊,竟然为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