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病房门再次关闭。
两个护士一抬眼,就看见病人在哭。
这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娇滴滴的,比她们见过的女同志都要白,皮肤也嫩,哭起来真的惹人疼。
两人也顾不上盛医生了,急忙上前:“同志,你是不是伤口疼了?”
盛夙立刻从阴沉的模样里走出来,快步走向病床:“虞萝同志,你哪里疼?”
他此刻依旧是在外面时那副矜贵淡然的模样,语气没有半分波动。
两个护士在心里啧啧两声,感叹新来的盛医生真是人冷心也冷。
面对这么招人疼的女同志,同情心都不动摇。
小姑娘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我心里难受,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姨姥姥和表哥当做最亲近的亲人看待,姥姥走后,我和爸爸妈妈更把他们当做唯一的家人。”
“不曾想,他们竟有这么龌龊的思想。”
站在左边的护士登时义愤填膺:“虞萝同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右边的护士也非常气愤:“你们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才让他们得寸进尺!”
阮萝哭得更凶了:“可是他们毕竟是姥姥那边唯一在世的家人。”
“那又怎么样?虞萝同志,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们把谷医生他们当家人,人家未必也拿你们当家人。”
“人家都这么毁你清白了,你还给他们留什么面子?难不成你真想嫁过去伺候谷医生那一大家子?”
盛夙眸中掠过冷光。
“你要再心软,小心真被逼着嫁过去,到时候再后悔就晚了。”
两个护士你一句我一句,句句苦口婆心。
阮萝慢慢止住哭,瘪着嘴说:“还是两位同志明事理,同志,你们能帮忙给我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件事吗?”
护士们眼睛一亮:“没问题!”
真的看不惯是一回事,虞萝同志的父母都是大官又是一回事。
现在帮她一个忙,以后说不定自己也能被她帮呢。
右边的护士迅速离开。
左边的护士没抢到第一个,撇撇嘴。
阮萝朝她道:“同志,我的父母现在应该在警局,我忘记和刚才那位护士同志说了,你……”
“我这就去告诉她!”
眨眼的时间,病房里就又只剩下阮萝和盛夙。
男人的表情瞬间松懈,把吸管放进杯子里,递到小姑娘的唇边,心疼的摸摸她的额头:“喝点吧。”
阮萝顺势喝了小半杯。
但因为是用吸管喝的,嘴唇上没沾到水珠,看着仍干燥。
盛夙眉眼中划过亮光,放下水杯,拉了张椅子放在病床边,端端正正地坐下:“虞萝同志,你答应做我的对象吗?”
小姑娘想了想:“好啊,盛医生。”
男人刹那间露出笑容,继而眼巴巴地问:“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萝萝吗?”
阮萝也看向他,弯弯眼睛:“可以呀,盛夙同志。”
盛夙随即俯身凑近,压低声音道:“萝萝,我想亲你。”
他双眸中盛满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姑娘咬了咬唇,存心逗他:“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男人眨了眨凤眸:“我喜欢亲近你。”
像小时候抱着医书睡觉一样。
他越凑越近,直到薄唇完全印上。
温软的触感让盛夙愣了一下,随后便笨拙地含住小姑娘的唇吮吸。
直到两人的唇都变得湿润,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病房门这时被重新推开:“同志,我们已经通知你的父母了!”
盛夙淡定地站起来,军装衬得他十足的禁欲:“再叫两个护士进来,给这位病人检查身体。”
有外人在时,他从来不会展现自己真正的一面。
这时的他是以前自闭症还未好转时的样子。
冷漠,没有心,疏远所有人。
…
虞父和虞母这时正在警局二楼,曲含巧被警方控制后也被拘在这里。
听完护士的电话不久,谭地就把谷良才和张桂花押了进来,简略地和公安同志说了事情经过。
说的时候情绪饱满,满腔义愤,拍案而起!
接待的警察被他的情绪感染,瞪了眼一进来就挣扎的两人:“老实点!”
空口白牙地污蔑女同志清白,可恶可恨!
两人立刻就怂了。
刚进一楼的虞父虞母快被气炸了。
以前他们对谷家宽松是念着旧情和尊老。
但这并不是他们可以肆意污蔑女儿清白的理由!
本以为提出让女儿嫁给谷家就够离谱了。
却不想张桂花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她女儿是她的孙媳妇,还是在女儿刚出车祸时。
谭地认出他们两个,率先上前敬礼:“首长好。”
张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