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早已摸清了来龙去脉,为何迟迟不肯动手?偏要找上本官?”
陶恒解释道:“大人此言差矣。郑涛江向来狡诈,自从曹良死后,他失去了左膀右臂。太子又被圈禁半年,他身后没有靠山,自然不敢兴风作浪。现下西凉王被收走兵权,郑涛江一家独大,他怎会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
陶恒话锋一转,拱手道:“再者说,我亡妻被奸人所害,多亏沈御史和大人你们二位替我讨回公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陶某自然要把此事禀告给大人,请大人做决断。”
“算你识抬举。”刘玺对陶恒的话,仍半信半疑。
陶恒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接着往下说:“换句话说,七月中旬,太子解禁。皇上收走西凉王的兵权,却迟迟没有定下交接之人。难道大人还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吗?”
“这……”
刘玺的心中跟明镜一般,皇上一直拖着没有定下,自然是想把邯川军交付给太子。
因为此事,二皇子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陶恒压低声音道:“若能借此机会,在这个节骨眼把郑涛江拉下马,太子也定难逃干系。”
刘玺思虑片刻,觉得陶恒言之有理,“你可有了主意?”
陶恒微微点头,“大人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