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鸢脸色难堪地后退了一步,完全想不通平时对她格外特殊照顾的师父,怎么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她边后退边摇头:“师父,你变了,为什么我只是受伤昏迷了一段时间,你在遇到云桃夭之后就完全变了?
你以前会悉心地指导我剑法,我遇到瓶颈的时候,你会守着我一遍遍地梳理法力,可你现在…你现在……”
飞鸢说不下去了,她看玄渊的目光伤心欲绝,哭得无辜又难过:“是不是云桃夭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她蛊惑了你?云家之人都是……”
“够了。”
玄渊听倦了,在飞鸢又要讲云桃夭和云家坏话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厌烦:“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你不是说你受伤后修为减半了吗,那还不抓紧时间回去修炼?”
“师父……”
飞鸢还想说什么,刚开了个头,就被玄渊伸手一拂,送云台送了下去。
玄渊又重新给峰头下了禁锢,打算继续打坐。
被送下去的飞鸢不甘心,在半山腰冲玄渊喊:“师父,忠言逆耳,你不喜欢听,鸢儿也要说,那个云桃夭是云家之女,你与她双修,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