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田瑜悠悠醒来,坐起身,举目四处望了望,只见自己已经回到住处,而诸葛亮正在一旁的桌案上翻看竹简。
诸葛亮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戏谑道:“醒了!”
田瑜闻言,摸了摸头,尴尬道:“醒了。”
随后田瑜穿好衣服,来到桌案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水便往嘴里里灌。
田瑜一连喝了三杯,随后放下手里的茶杯,待看到诸葛亮正盯着自己看,不由讪讪一笑,说道:“昨日饮酒太多,只觉喉咙火烧一般。所以多喝了点,嘿嘿嘿。”
诸葛亮闻言,不由摇了摇头,说道:“你啊你,昨日随从说你从校场出来后,被周瑜请了去,为何会醉的不省人事,还是被人送回来的。”
田瑜摸了摸头,说道:“昨日与公瑾一见如故,所以我二人就情不自禁多喝了几杯。”
说着,偷偷撇了诸葛亮一眼,随后拍着胸脯说道:“不过我虽然喝的不省人事,但是公瑾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诸葛亮闻言,看了田瑜一眼:“你还很得意啊。把昨天的事情说说吧,”
田瑜闻言,嘿嘿笑了两声,随后将昨日之事说与诸葛亮。
诸葛亮听后,拿起一旁的羽扇,轻轻摇了起来,沉吟片刻后,说道:“周公瑾性度恢廓,胆略过人,你二人英雄相惜倒也正常,只是终究各为其主,庆之心里还需明白。”
田瑜闻言,收起嬉笑,正色胆:“军师放心,公私瑜还是分的明白的,我与公瑾随然互相结为知己,但他日若是沙场争锋,必然不会留情,我想公瑾亦是如此。”
诸葛亮闻言,看了看田瑜一眼,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唉,庆之啊,你还是看不明白啊,罢了,有我在,必不使你受此影响。’..
田瑜看了看诸葛亮,见他盯着自己也不说话,不由问道:“军师,你怎么了?”
诸葛亮回过神来,笑道:“哦,无事,只是想到一些杂事罢了。不过倒是想不到庆之除了善于统兵布阵之外,文采亦是过人。当真是文武双全啊。”
田瑜闻言,不由面色一红,随后道:“不过是偶有所感罢了。对了军师,不知你昨日见孙权,结果如何?”
诸葛亮闻言,微微笑道:“自然是妥当了。”
随后话锋转,正色道:“不过庆之你此番饮酒,险些误了大事。毕竟我们现在是在东吴,随可饮酒,怎能醉的像烂泥一样。莫不是忘了我曾与你说的话。昨日宴席结束后,孙权已经见过庞统了。”
田瑜闻言低下头,随后低声道:“此事却是瑜考虑不周了,军师放心,以后瑜会时时提醒自己的。不知庞统那里是何情况?”
诸葛亮笑道:“昨日我曾派人盯着庞统,下人回报说庞统昨日从孙权那里出来后,面色不虞,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再说什么。想来是碰壁而归。”
随后对着田瑜说道:“接下来你可依计行事。”
田瑜闻言,低头沉思片刻,随后道:“军师,如今情况不同,我看计划可以变一下。”
诸葛亮闻言疑惑道:“哦,有何不同?”
田瑜摸了摸下巴,随后道:“公瑾哪里我自有办法让其将目光从庞统身上转移。所以倒也不需要像计划的那般麻烦了。”
诸葛亮闻言道:“庆之可有把握?”
“瑜有八成把握。”
诸葛亮沉吟片刻,随后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行事。庆之且去安排吧,我吩咐下人收拾收拾,随后去面见孙权,我们这便离开东吴。”
田瑜闻言,不由挑了挑眉,问道:“军师,为何如此急切?”
诸葛亮道:“此事宜早不宜晚,等周瑜知道孙权见过庞统时,定然会劝说孙权,所以我们还需快些行事。”
田瑜点了点头,随后想起昨日诸葛瑾的话,对诸葛亮道:“对了,军师,昨日子瑜先生对瑜言说你二人分别良久,想让军师去见他一见。”诸葛亮闻言,叹息一声:“如今要事在身,恐不能相见,只能留待下次了。待我书信一封,送与兄长。”
田瑜闻言,默默点了点头,随后对着诸葛亮拱手道:“军师,那我便去了。”
……
周府,
周瑜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小乔正坐在床边。
“夫君,你醒了。”
周瑜坐起身,揉了揉眉心,随后问道:“夫人,如今什么时辰了?”
“如今已经未时末,将近申时了。”
周瑜伸了个腰,说道:“不曾想竟睡了这么久,对了,庆之呢。”
小乔一边伺候周瑜穿衣,一边说道:“昨日夫君醉倒以后,酒席结束,我安排人送庆之将军回去了。”
周瑜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小乔道:“辛苦你了。”
小乔闻言摇了摇头。随后问道:“夫君昨日不是想劝说庆之将军投吴嘛,不知庆之将军如何说的?”
周瑜闻言摇了摇头:“昨日我并未对庆之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