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恶梦却仍然绮丽,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
……”
如梦境一般,将人拉入了那场纯白色绮丽梦,但又亲手撕碎了这场梦。
再怎么华丽,也抵不过歌曲最后的点名:
“给我玫瑰,前来参加丧礼。”
这首歌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已经去世了。
顾彻所唱的,或许不过是男主人公在缅怀有这么一个女人:她高贵,她纯洁,她善良。
明知她内心残酷,却也飞蛾扑火般扑入她编织绮丽的梦境,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最后伊人已逝,之前种种纠缠作废,只留待下一世。
“下一世”是个很玩味的词,是要下一世继续纠缠,还是如何?
恐怕,也就只有故事里的主人公明白了。
不同的人,听这首歌会有不同的感觉。
顾彻将自己对这首歌的理解唱了出来,而其他听众的想法,他无法左右。
一曲终了。
顾彻抬手,微微紧了紧头上戴着的白色礼帽,让自己一半的脸藏于阴影中,缓缓谢幕退场。
观众看着那片纯白逐渐离去,最后留在地上的,是那一支鲜艳的红玫瑰。
缓了好一会儿,场上才爆发出如雷鸣般的掌声!
……
……
顾彻重新返回舞台上时,眼前的眼镜还没摘下。
他还穿着白色的西装,头发没有额外染色,是最纯正的黑色,皮肤白得仿佛会发光,眼镜更给他添上了层儒雅矜贵之感。
在时尚界里,眼镜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一件时尚单品。
用得好,气质up,up!
用得不好,邋遢懒散。
毫无疑问,顾彻用得极好,戴上眼镜的他跟不戴眼镜的他被割裂成了两种风格。
金丝边的眼镜让他看上去并不像是老学究,而是充满着中世纪优雅高贵的感觉,像是顶层上流社会的装扮。
薛绍千看了顾彻几秒,忽然转头看向观众,语出惊人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顾彻现在这样子,看上去特别斯文败类啊?”
许亮亮导师惊愕:“薛老师,你确定用‘斯文败类’这个词去形容吗?”
薛绍千点点头,“我觉得很像啊。”他看向观众:“你们觉得像不像?”
观众异口同声地喊:“像!像!像!”
薛绍千摊手:“你看,连观众都觉得像,这不是我的问题,顾彻就是很像!”
黄业明沉吟了一会儿,忽然也笑了:“我觉得不像,用‘西装暴徒’来形容更贴切点。”
许亮亮:???
这难道是什么网络新梗吗?
是我跟不上社会了还是什么?
薛绍千终于解释了:“对对对,西装暴徒也可以。顾彻看似文质彬彬的外表之下,其实心中藏着一只狰狞巨大的野兽啊!”
他转头看着黄业明:“黄老师也有这种感觉对不对?看着挺斯文一小子,但创作出来的歌曲非常惊人,舞台设计得也很出色,完全想不到瘦弱的身体里居然藏着这么大的能量!”
薛绍千咳嗽了几声,无比正经地说:“顾彻,我今年应该要开个演唱会,你能不能过来做我的演唱会主美设计?”
“哇哦!”
“啊!!”
顾彻还没说些什么呢,舞台下的观众就激动得哇哇叫了。
顾彻拿起话筒,三次被舞台下的声音给打断,最后不得不无奈道:“在看,在看。”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说些什么,补充道:“还有老师,我的身体并不瘦弱,我也是由腹肌的。”
“啊啊啊——”
“脱!脱!脱!”
“要看!!!”
顾彻脸不红心不跳地扫了眼观众台,看见喊话最大声的那片地方坐了很多男孩子,不由挑了挑眉梢。
呵,少年,你的想法很危险哦。
有些东西,是不能攀比的。
尤其是我有你没有的情况下,那太伤人自尊心了。
一阵互动后,薛绍千开始评价,出乎意料的很短。
“该说的我之前已经说了,不该说的我也不会说,对于你,我只有两个字:满意。顾彻,你已经红了,哪怕你现在离开,你也红了,希望你以后还能继续保持势头,烧得大红又大紫!”
黄业明点评的比较多,更多的是分析《白玫瑰》这首歌。
他的分析,能帮助一些还云里雾里的观众快速抓住这首歌的内涵。
歌曲,不仅是好听就行了。
一首歌想要传播得更广,传进人们的心里,还得要有内涵。
纵观那些能被经典传唱很久的歌曲,一直能被人们反反复复地听,很多原因是因为那首歌被人们赋予了更多的内涵,也就是赋予了更多的意义。
内涵如同歌曲的灵魂。
优美动听的旋律只是歌曲表皮漂亮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