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刻,顾辰安躲过哨岗终于来到村子里,他只能悄悄的在村子里转转,还没有任何头绪和发现,这时,他听到有脚步声,于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原来是一个妇人带着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边走边说道:“儿子,等到了村长家,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咱家能不能致富就看村长收不收留你了。”
只见那青年一边低着头一边答应着,顾辰安想可以跟着他们找到村长家,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不一会儿,就来到村长家,只见那妇人扑通一声就跪下求村长留下她的儿子,赵青山连忙扶起妇人道:“二嫂子,你这是干嘛呀,快起来。”
那妇人鼻涕一把泪一把,道:“大兄弟,你就留下他吧,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我知道他爹曾经做过对不起村子的事情,但我和孩子是无辜的。”
赵青山已经不想听她啰嗦,直接命人将他们母子撵了出去,那青年抱怨道:“我说不来吧,非得要来,这下好了,又被赶出来了。”
老妇人也不断叹气,顾辰安见此情形,知道这户人家也许是个突破口,顾辰安等到老妇人睡下,将那青年劫持到他们暂时住的地方。青年害怕极了,一直磕头让顾辰安饶过他,姜思宛有些不忍心,就把绳子给他解开,青年见他们没有恶意,才小心问为什么要绑他。
顾辰安道:“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如果你如实告诉我们,定不会伤害你分毫。”
青年点点头,顾辰安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为什么你们村子不允许外人进入?”
青年回道:“我叫赵明远,至于为什么村子不让外人进,我也不知道,”赵明远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在撒谎,顾辰安将枪抵在他的脑袋上,赵明远真的害怕了,跪在地上,颤抖这说道:“您饶了我吧,如果我说出去,我和我娘都会没命的。”
顾辰安道:“如果你说了,我保证你和你娘性命无忧,否则,现在你就会没命。”
赵明远无奈道:“村子里不让外人进入,是因为整个村子都在制毒,之前我爹为了保命差点就说出整个村子制毒的事情,然后就被一枪爆头。”
姜思宛忍不住问道:“那你知道刘秀秀吗?”
“知道,她本来好心我们治病,可不知为何突然就疯癫了,那刘老太太来闹过好几次,都是无功而返,”赵明远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听村里人说那姑娘疯癫肯定是和村长的儿子赵明东有关。”
顾辰安疑惑道:“为什么没人报官?”
赵明远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啊?”
顾辰安和姜思宛觉得要想知道事情真相,必须要硬手段,于是,顾辰安连夜回去调动军队,第二天中午,浩浩荡荡的军队就来道春晖村。
一开始,这些村民还想抵抗,后来看见军队的大炮,不得不缴械投降。顾辰安命人将村子进行全面搜索,终于找到了他们制毒的地方,顾辰安下令捣毁,并将所有毒品用盐水和石灰进行销毁。
顾辰安命人将村长和他的儿子带到赵家祖宗祠堂里,他要在那亲自审问他们,一开始,村长还在狡辩,当顾辰安提到刘秀秀时,他的儿子脸色煞白,一看就做了亏心事。
顾辰安看得出村长最在乎的是他这个儿子,便承诺道:“如果你说出所有事实,我可以饶你儿子一命。”
村长赵青山半信半疑道:“您可说话算数?”
顾辰安大笑一声,道:“我顾辰安堂堂男儿,怎会出尔反尔?”
赵青山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我承认,是我带领全村制毒,不过我们那是穷怕了,穷到兄弟几个一个媳妇都娶不上,还有的为了省家里的口粮,竟然将自己七十岁的老父亲活埋,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女儿卖给青楼,你说,这样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赵青山说的老泪纵横:“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如何制毒以及毒品的巨大利益,所以铤而走险,但是谁知,村子里竟然会发生瘟疫,我不得不请刘秀秀来,可这个姑娘实在是太聪明了,我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发现了村里的秘密,我不忍伤她性命,只好将她囚禁起来。”
说到这,赵青山突然起来狠狠扇了赵明东一巴掌:“谁知这逆子竟然看上了刘秀秀,趁着我不注意将她侮辱了,刘秀秀几次三番要寻思,我没有办法,只好从一个野郎中那里买来一包药,说是可以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是给她服下去之后,她竟然变得痴傻,后来,我又把她送回刘家了。”
姜思宛在旁边听的气愤不已,道:“你不过是在为自己的作恶找借口,我观察过春晖村的田地,可以说是土壤肥沃,只要勤劳一些,足够温饱,而你偏偏走歪路邪路,还害了一位无辜的姑娘。”
顾辰安安抚道:“宛宛,已经没事了,他们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赵青山必死无疑,因为顾辰安答应了他饶赵明东一命,所以将他送到边疆去,也算为自己赎罪。至于春晖村的其他村民,顾辰安并没有过多的惩罚,只是以后再犯,严惩不贷。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