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嗯？大叔你不用帮我的。”金艺琳感觉自己被张贺从身后抱住了，随后浴巾似乎铺在了地板上。
看着将内衣藏起压在身下的她，张贺脑海里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
“是Yeri那孩子的味道吧？”
裴珠泫一如那个时候，脸颊贴在张贺的胸前。
“是小雏菊的味道，明亮的那种花香。”
裴珠泫低下的头有些黯然，然后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带着张贺看不出来问题的笑意抬起头。
“我说她怎么那么着急就跑出去了，差点在舞台边上摔倒呢。Yeri的大叔啊……”
时间有些不合适。
今晚是圣诞夜，前几天的金艺琳一个人，穿着厚重的风衣也显得异常的单薄。
就那样孤零零，似乎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或者说那就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那样在人群里，也异常的形单影只。
那种悲伤是裴珠泫不曾见过的。
“椰梨米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呢！”
或许艺琳和她的大叔在一起，更加合适吧？
自己要大了他好多，艺琳的年龄，性格，都会更适合小贺才对。
冷冷清清的小贺，是需要一个椰梨米那样热闹的孩子一起生活、陪伴才对的。
和自己，总是像一对老爷爷老奶奶一样，每天都过着无趣且重复的生活。
裴珠泫觉得自己想多了，如果Yeri和张贺两个人在一起了，自己和他们相处起来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么。
一个理解自己的男人，一个总让自己开心，没大没小但是不会让自己讨厌，仿佛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女孩。
“Yeri也长大了。所以如果你喜欢她的话，要好好的……”
*
在统营的最后一天，张贺陪着裴珠泫一起漫步在海边步道旁，她盘着头发，带着框镜遮挡有些水肿的脸颊。
她说自己脸颊有些肿了，张贺没有看出来，只看出了穿着淡蓝色针织外套的她那么美好。
阳光温暖又美好。
张贺手里拿着GoPro，充当她今天的VJ。
两个人先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一同享受了一杯茶的闲暇，然后张贺看着她跟着制作组的作家学习了如何写出可爱的谚文和英文。
她学的很认真。
张贺将摄像机放在桌子上，靠着沙发看着对面低头在纸上练习写着什么的裴珠泫。
淡颜与素净的唇，端着茶杯升起的烟煴后，微微笑着的她。
低着头，认真的样子，修长白皙的脖颈，那个专注的她。
张贺想了很多，又觉得这一刻的时光过于恬静美好，仿佛什么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