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五个在阎罗门是怎么样的存在,外人不知道,不过,五人携带的气场,却足够骇人。
在五人没有刻意收敛的情况下,那杀意,就是小福妞都觉得有些害怕,更不要说镇长与镇民。
“你们说怎么处理来着?”在伊人几个站到自己身边后,丁雪薇轻柔地问。
众人:“·····”
妇人:“·····”
镇长:“·····”
怎么处理?
现在这种情况,那是她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
越是蠢笨的人,越是会趋利避害。
“我掏出多少钱支援过国家,你们无须知道,先皇与当今买我这个人情就够了。”落下手,丁雪薇理着袖口:“需要我,给各位请份合法捕猎的文书,还是圣旨?”
就是城里乡绅官眷,都不敢说出请圣旨的话,她这话,无疑是最终的警告。
孰是孰非,本就在人心的,你们若要胡搅蛮缠,那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要没有伊人几个,利益诱惑真心让人难以拒绝。
伊人几位,一瞧就不是简单人,那浑身的凌厉,犹如包裹严谨的利剑,剑柄,就在丁雪薇手里,但凡她想,剑尖能指向任何一个地方。
什么意外收获,都比不过自身安全。
人与人是不同的,不管是有钱没钱,有权没权。
有的,你能够赖,能够利用民众,地域等等的一系列优势迫其妥协。
有些,别说让其出血,没揪着你流血都是客气的。
很明显,丁雪薇给人的感觉就是好欺负,伊人几个则让人害怕。
让人怕到想逃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婶儿,你更喜欢哪个?”丁雪薇笑问。
笑意不变,眼神回归柔和。
可此时的她却让人恐惧了。
“···误·会,误·会,都是我家那男人的问题,都是误·会~”妇人讪讪张嘴。
若非担心下一秒,那雄鹰就会扑向自己,她都不敢说话。
“那啥,家里有事的忙,就先走了。”
颤巍巍地,她站起,然后在一双双复杂又佩服的视线中退出人群。
这辈子,她都没这么慌过。
也从未这么紧张过。
但退到人群外围,正准备转身撒丫子跑时,一声轻啧传来。
明明很轻,她却听得清晰,那只岔开的脚,一动也不敢动。
在妇人紧张忐忑的目光里,丁雪薇微抖了下肩膀,雄鹰借力使力的飞起,然后扑腾着飞向空中。
“本姑娘脾气好,不愿与泼妇计较,不代表容得你在本姑娘面前张牙舞爪,这般喜欢哭丧,那婶儿就多哭几遍,让你各位亲邻友人好好学习学习。”
她背着手,缓步上前,被妇人推开的人群自动后退,给她让出个道来,而她口里的亲邻友人,脸色乍青。
之前有庆幸自己来了这趟,那现在就有多后悔。
“开始吧。”丁雪薇温和异常地盯着妇人。
妇人眉梢一抖再抖,有痉挛的趋势。
“这位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别与我一介粗鄙小妇人一般见识。”觍着僵笑,她尽可能的表现出弱势:“都怪小妇人担心过头,蒙了心窍。”
“开始。”丁雪薇坚定一句。
妇人嘴角的僵笑皲裂,嘴角不自觉抖动,还想再挣扎一下,镇长却黑着脸一声吼:“还不快些。”
妇人眸光一闪怨怼,最终,讷讷张嘴。
“都怪小妇人不懂事···”
“不对。”小福妞紧拧着眉头:“你抓上我大姐时,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这死丫头,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家男人。’不是这样。”
小姑娘压着声音,学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妇人几次张嘴,双目笔直的落在丁雪薇脸上,不敢有丝毫一动,浑身,因伊人几人突然爆发的杀气颤抖。
“你·这·死·丫·头,都怪···”
一句话,短短十几个字,她嘀咕了差不多三分钟,然后,进行下一句:“都怪我,是我的问题,是我不知好歹···”
“不对,你说的第二句是‘痛,痛痛,镇长,镇,镇长,救,救命~’这句话很重要,抒发的情感饱满。”小福妞再次打断,并复刻出女人当时做作的姿态。
在她看来,丁雪薇的手法或许是让人难受的,但妇人喊救命就过分了,当时的声线,音调,都有种冲镇长撒娇的感觉。
口口声声说镇长收礼,言语间又与镇长亲切,这不是与镇长联合欺负自家大姐是什么?
小福妞挺气愤的,在反应过来时,一股子愤怒油然而生,若非丁雪薇示意得及时,她甜糯糯的小,奶,音早爆发了。
若非救兵来的及时,今儿的场面会是什么模样,小姑娘是一点不怀疑的。
丁雪薇只让人嚎几声,她不觉得奇怪,毕竟人家没有真正伤害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