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有孕在身,所以这三根银针放在你那里,更为妥当,也全当助你防身了。”
江诗韵满目柔情地瞅着自家相公:
“那韵儿便先行收下了,今后相公什么时候需要,韵儿再拿给相公……”
可江诗韵的话音刚落,武植便赶忙接上了一句:
“娘子,这东西给你是给你了,但在我们二人同房之时,你可千万不能将它拿出来吓唬为夫呀。”
“毕竟为夫这里,还有很多很多新花样没与自家娘子尝试过呢。”
“若相公每每想与你,体验各种新式趣味的时候,你却频频拿出这个东西来吓唬相公,那当真是不妙之极。”
江诗韵的贝齿轻咬朱唇之际,嘴中更是娇嗔连连:
“相公你也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你竟这般毫无顾忌地跟奴家说这些,你……”
“都已经是快到当爹的人了,怎么,怎么说起话来,还这般的不正经呢?”
“奴家估摸着,再有几个月我们的孩儿便要出生了,所以在这几个月之内,奴家是万万不敢让相公碰的。”
“若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二人再因为那般事情,而影响了奴家腹中的胎儿,那事后又该怎生是好?”
这会儿的武植,看着江诗韵那又羞又怕的可怜模样,心中的溺爱之意大盛。
“娘子,这就是你不懂了吧。”
“其实在女子刚有孩子的头几个月,即便不禁夫妻之事也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