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调整,工作内容不变。
不光同事们都觉得邢泽特别适合干清洁,连老周都有点舍不得把邢泽调去干别的了。
这特么哪是干儿子,这是福将啊,太给领导挣脸了!
同样干清洁的刘成备受打击,摇头叹息:
人比人,气死人,人家说攀就攀上了领导,咱想尽了办法也够不到,唉!
五月,在刘成的牢骚声中走到了尾声,京城迎来了季夏六月。
1965年6月1日,许大茂结婚。
新娘子秦京茹老家有点远,于是选择了从姐姐秦淮茹家出嫁。
秦京茹觉得自己已经是许家人了,就应该为自己的小家考虑,于是就死缠烂打的把许大茂给的50块钱彩礼要回了一大半。
不光如此,她还心疼路费,不想给爹娘出路费钱。
秦京茹的爹娘更舍不得自己掏路费了,当即就表示:
“不去了!”
秦京茹不仅没有难过,反而为省了钱沾沾自喜。
虽然父母没到场,不过好在还有秦淮茹这个娘家人,加上贾家几口子和傻柱,倒也不寒酸。
许父许母为了儿子的喜事,也回到了四合院,不时还会说起娄晓娥。
少不了有什么“扫把星”、“瞎了眼”之类的话,听的傻柱心烦,炒勺砸的锅底“咣咣”响。
邢泽也烦,不过他不急。
亲眼看着老伴儿被儿子给气死,再亲身体会老无所依,这惩罚不比直接出手好多了么?
“新人夫妻对拜!”
“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