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乎达不到这种效果!
“哦,我想起来了!”沈逐月一拍手,笑道,“就是那位格外面善的师太,看起来似乎比住持还要和蔼几分呢!”
这自然不是沈逐月的真心话,那个尼姑虽然也面带忠厚,但目光却与刚进门时遇见的小尼姑有些相像,都是游离不定的。
可负责带路的小尼姑听了却是深以为然,仿佛终于找到知己般打开了话匣子:“那可不!整个水云庵之中再也找不到比管事人更好的人了!她平日里对我们别提有多照顾了!我们有个大事小情的都会找她!”
沈逐月紧跟着问了一句:“所以你们大家都很听她的话,是吗?”
“那可不……”
小尼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三个字,然后顿了顿,又改口道:“这水云庵里住持最大,我们自然要先听住持的!”
简直是欲盖弥彰啊!
沈逐月暗笑一声,耸了耸肩接着跟小尼姑闲聊,可经此一事,小尼姑警惕更高,说话一般只是“嗯嗯啊啊”,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红袖在一边听得无聊至极,但沈逐月既然不让她说话,她又不好开口,只得自己低头对手指。
接下来的气氛略显沉闷,几个人左拐右拐的又走了许久,才来到一排平房之前。
那排平房从外面看起来灰扑扑的,可一进去倒布置得十分干净雅致。
距门口不远处烧着洁白的银丝碳,时值冬日,山里的外头极冷,但这屋里却暖洋洋的,十分舒适。
而屋里头的床铺也并非沈逐月之前所想象的那种大通铺,而是两张单人床,床上头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被褥。
两张床中间还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几样可口的素菜。
那负责领路的小尼姑道:“这就是两位施主今晚的下榻之处了,桌上是庵中为你们准备的饭菜,我的宿处就在离此处不远,倘若夜间还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来找我。”
此时自然该红袖说话了,她笑着道了一声“有劳”。
本以为那小尼姑应该就此离开,可没想到小尼姑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和沈逐月。
红袖一脸疑惑的看向那小尼姑,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小尼姑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之前两位施主进门之时,无人引荐的吗?”
红袖:“……?”
什么意思?又要银子?
要一次不行,这还没完没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红袖脸色一沉,正要发火,沈逐月却忽然笑吟吟的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在了那小尼姑手里。
那小尼姑眼睛一亮,刚要道谢,却见沈逐月又从怀中掏了两锭银子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尼姑的眼睛随着那两锭银子来回移动,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之意:“……女施主这是何意?”
沈逐月将那小尼姑的反应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淡然一笑:“不瞒小师傅,方才我家姑娘见你们住持气度不凡,心中敬佩至极,欲与她论道,只是第一回见面,不好意思开口,是以想请小师傅帮忙引荐,不知可方便吗?”
那小尼姑闻言微怔,接下来脸色一变,连连摆手:“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到时候你们自己去问主持吧!”
“天色不早,两位女施主吃了饭快些歇息吧!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先告退了!”
说完,她看也不再看沈逐月手中的另外两锭银子,将之前那两锭银子揣进怀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看这个模样,这些私下里进行的勾当……
静和好似当真并不知情。
而且看那小尼姑的反应,竟似对静和还颇为忌惮!反而是那个所谓的管事嫌疑更大!
可是静和作为一个住持,对于自己庵中的事物,竟然是这样漠不关心的吗?还任由一个管事独揽大权,胡作非为,这也实在是有些说不通啊!
这水云庵之中,当真有些古怪!
看来果然需要好生探查一番!
沈逐月若有所思,她刚要把手中那两锭银子再次揣回怀里,却冷不防被站在旁边的红袖劈手夺过!
沈逐月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你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红袖微微冷笑,“是我要问你干什么才对吧!进门时给两锭银子就算了,刚才又给那带路的小尼姑两锭!这手里还拿着两锭,怎么着,你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沈逐月微微一怔。
她被红袖这么不管不顾的一打岔,刚才想的什么都差点儿给忘了:“拜托……那么多银票都在你那儿堆着呢,你还在乎这几锭银子啊!”
红袖瞪眼:“我当然在乎,我的银子我一文钱都在乎!凭什么被她们这么敲竹杠!”
沈逐月:“……”
这简直掉钱眼儿里去了!
沈逐月实在不愿在这种事儿上感红袖多做争执,只得无奈道:“行!那这银子算我借你的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