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旱湖村的鸡飞狗跳,杨经理家的别墅小院里一片祥和。
严一梅在院子里种满了姹紫嫣红的鲜花,夏日的骄阳火辣,她心疼自己那些宝贝花,趁着午休时分,正拿着水管,一一浇灌着花园。
见杨海的车子驶近车库,她也没停下手中的活,直到杨海提着那巴掌大小的王八站在她面前,她才不慌不忙的擦擦手。
“不是说好去了就回来的吗?怎么弄到现在。”严一梅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有些无奈。
“你看这都快1点多了,你是不是还没吃呢?”
杨海神秘兮兮地笑着,也不说话。
严一梅瞅了眼他手里的王八,说:“你中午想吃这个?那我现在去给你做还来得及吗?”
杨海摇摇头,说:“不急,我现在不饿,你继续浇你的花。”
说着,他便进了屋。
严一梅总觉得杨海今天怪怪的,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杨海一直对补肾补精气的东西讳莫如深,怎么今天破天荒地买了只甲鱼回来。
豪华别墅的洗手间,大约有十几平,杨海是个爱整洁的人,所以整个洗手间都是明亮的洁白瓷砖。
此时,那偌大的白瓷浴缸里,正静静地躺着一只甲鱼,显得格格不入。
杨海在犹豫。
38年了,别人不知,他也不愿提,可很多事不解决就是个疙瘩。
他这病还是小学时候落下的,为了救冬天落水的同学,自己不顾安危跳进了结着薄冰的湖面,结果因为泡得太久,下肢冻僵。送去医院,人倒是救回来了,可这病却是永久地留了下来。
直到第一次恋爱分手,杨海才意识到,当年的后果多么严重,之后他四处寻医问药,都没结果,甚至被北都大医院的医生直接判了“死刑”。
但作为一个男人,杨海怎么会甘心,尤其在遇到严一梅以后,她明明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可还是义无反顾地嫁了。
杨海这么些年,觉得太亏欠自己的老婆了。
想着每一个以尴尬收场的夜晚,想着严一梅无数次抱着他安慰的时刻。
杨海咬紧牙关,终是下定了决心。
不试一试,就永远没希望。
于是手起刀落,他在浴缸里解决了那只王八。
杨海把自己脱光,缓缓地坐进浴缸里,将那点血,慢慢地抹在患处。
起初,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股熟悉的绝望感,在他心中不断升腾。
就在他骂了一句脏话,准备放弃的时候。
突然他感受到了下腹一股温润的热流,不激烈,但让人觉得舒适。
杨海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股热流,一点点,四散开来,往上走去,让杨海大脑瞬间清明了几分,往下游荡,杨海突然感受到了热烈地跳动。
从无到有,从弱到强。
他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直接激动地吼了起来。
严一梅正从院子里回来,被他这一嗓子吓一跳,赶紧过来敲门。
“大海,你没事吧?你洗个澡怎么还能这么开心?”
结果,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浴室的门就在她面前猛地打开。
严一梅愣了几秒,顿时被眼前的情况臊得脸上通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杨海兴奋地将她搂紧怀里,在她耳边摩挲了半天,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老婆,去房间吗?”
严一梅这才反应过来:“你……你好了?”
“试试?”
这两个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说过无数次,结果每一次都是以失望收场。
明白了杨海的意图,严一梅的脸更红了,竟然迟疑了起来。
“现在吗?天还没黑呢……”
“现在不好吗?要不,就在这吧!”
说着,杨海将严一梅一把抱起,走到浴室里,打开热水。
严一梅甚至来不及褪去衣服,杨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攻了。
于是两人从浴室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经历了几番激战以后,天色也暗了下来。
杨海跟严一梅,喘着粗气,静静地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盯着天花板。
严一梅第一次感受到,人生居然可以如此美妙。
她娇嗔地趴在杨海的胸口,用手指在他皮肤上画着圈圈:“老公,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要个孩子?”
“要!必须得要!我要三个!不对,五个!”说完,他翻身又要往严一梅身上压,结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再有效的神兽血,也不可能填饱消耗大量体力的人的肚子。
严一梅笑着推了推杨海。
“瞅你这急样,细水长流,来日方长不懂吗?”
杨海有些扫兴,但面上依旧挂着笑:“别来日方长了,我们都快40多了,哪来的方长,要及时行乐!”
“那你不饿?”严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