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动静。」
他语气很平淡,淡的让老者有一瞬的慌乱,「你都知道了」
「不是您让我知道的吗」
青年的脸照在朦胧的灯影中,随着夜风拂来,忽明忽暗,声音却逐渐敛了戏谑的味道:「那么多的弟兄和性命,在你们眼里,真的就不值一提吗」
「少主」
老人撂下棋子,蹙眉看着他,「此事是主上的意思,我等不能抗命。」酁
「是啊,同样是主,义父的命令无人反抗,而我」
青年撑着桌子站起,眼底掠过抹讥诮的笑,随后转身朝外面走去,「你看吧,我这个少主本也不是很重要,何必留下添堵呢。」
「不是这样的,少主,少」
老人还没来得及去拦,那身形就从窗户跃出,踏波几个起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道黑袍出现在船舱外。
「可要属下将少主追回」
老人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沉沉的摇头:「算了,追回来又能怎么样呢什么也改变不了,倒不如让他去透透气,好好想想」酁
「是。」
黑袍人无声无息的退去。
独留下老人迎风而立,对着无边黑暗长吁短叹。
夜色漫长,寒风拂过水面,吹过树梢,没入山林间,在山脚处有个简陋的二层小楼,叫做望山居,正是鲜夷使团投身的客栈。
他们策马还没靠近,里面听到动静就涌出来许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