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后,他面色森然,阴郁的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我只同意与你一组,并没有说要帮你赢得比赛,你还是第一个敢耍我的人。”
宁欢脸色煞白,她此刻也顾不得赢得比赛,只想离他远远的。
她手中胡乱地扯着缰绳,双腿狠命地夹着马腹,可她胯下的马嘶鸣一声后并不往前走。
看着谢隐步步逼近后,她只想跳马逃跑。
可她还未来得及跳,就被谢隐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从马上拖了下来。
她惨叫一声后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阵剧烈地疼痛从她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更疼,只是痛得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往前爬,逃离这个恶魔。
刚有动作,断裂的胯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得她面色惨白,双目含泪。
谢隐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一双用丝线绣着祥纹的锦靴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在她衣服的下摆处撕下一块布后塞在她的嘴里,然后在她恐惧的眼神中踩上了她的手指。
他踩得很用劲,她听到了自己手骨碎裂的声音。
谢隐蹲下身,从她嘴里扯出被她紧紧咬住的布料,一把撕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他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现在我可以帮你赢得比赛,你还满意吗?昭淑公主。”
她不顾头皮撕扯的痛苦拼命地摇头,死亡的恐惧感笼罩着她,让她忘了她是南岐国的公主,而谢隐只是南岐国的臣子。
她强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要…你帮我…赢得…比赛了,秘,秘密是……”
谢隐放开撕住她头发的手,他微微仰首,垂眼看着口鼻不断涌出鲜血的宁欢。
此时的她像极了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谢隐轻蔑地笑着:“你最好能说出来一点我不知道的秘密。”
“她,她怕水。”
谢隐不知想到了什么,刚才还能平心静气地折磨她,现在的他双目猩红一片,近乎疯魔般朝她怒吼:“怎么可能!你在骗我!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