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开心地对小芸说道:“看来我真成药罐子了。”
小芸一直没有答话,宁染转头看去,发现景易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房中。
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宁染再也没有见到过景易,不知今日他为何会来。
景易在宁染疑惑地目光中缓缓走到她的床前,撇了一眼桌上已枯死的盆栽,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想成为药罐子就好好喝药。”
宁染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盆栽,撇了撇嘴。
她心中暗暗抱怨:这可不能怪她,每个太医都为她开一个药方,还叮嘱她按时服药,这么多药,她哪能喝的过来。
可这些太医又都是父皇派来的,她又不能拒绝,便只能表面应承,实则只喝一口剩下得都喂了花。
“只是些小病小灾,不牢太子费心。”宁染语气中都是疏离。
“还在同我置气?”景易闻言坐到床边,耐着性子说道。
看她不为所动,他又继续柔声说道:“那日是我听信了谢隐挑拨离间之语,后来冷静下来后仔细回想,才知染染并非主动与他相拥。”
“别再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他认真分析着自己的错误,语气中是从未有过的诚恳。
“太子误会了,我没有生气,更没有生气的资格,此事我亦有错,况且就算你厌弃我,我也得为了和亲之事卑躬屈膝地去讨好你。”
宁染垂眸,卷翘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所以过往种种,都非你所愿,只是为了讨好我?”他充满暖意的笑容变得苦涩无比。
景易站起身,离去之际侧头说道:“比起让你委屈求全的讨好我,我宁可你厌弃我。”
看着他最后一片衣角也消失在门口后,她轻咬嘴唇,眼神愤恨地盯着门口
对他的离去,她十分不满。
宁染心中暗骂:他这是生气了?难道他听不懂她是在赌气吗?活该到现在还没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