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知道我堂哥的为人。”韩县令很是激动道。
“韩大人,你冷静点,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事情是这样的……“梅准将事情很快的说了一遍。
听完,韩县令呆立在当场,嘴里不住喃喃的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
陈大宝将韩县令带出了柴房,回到了正厅,然后将韩县令按坐下,并且给了韩县令一杯水。
韩县令捧着水喝了一口,才缓过神来。
“韩县令,我知道你内心还是不信的,正巧,我们也需要实际证据,麻烦您回县衙之后先保密这件事儿,然后暗中观察韩化柏的行为,到时候如果真的查出了问题,那么……”萧尚书欲言又止道。
“下官知道,下官知道,虽说下官很相信这个哥哥,但是如若真查出他有什么问题,那下官绝不姑息,一定大义灭亲。”韩县令赶紧答道。
“嗯嗯,我相信你,之前那倭人也说找过你,但是被你拒绝了,所以我相信你。”萧尚书又道。
“听大人这么说,下官突然想起来,去年是有一个神秘人找过我,他说让我帮他传递消息,但是被我拒绝了,后来他又找上我夫人,我的夫人也拒绝了。”韩县令回忆道。
“可能,他们就是那个时候找上你堂兄的,所以你回去之后务必要盯紧他,我推断近几日那些人还会找到他的。”萧尚书道。
“嗯嗯,下官明白了。”韩县令拖着萧索的背影离开了。
……
第三天,韩县令派人来请萧尚书几人。
“什么事情?”陈大宝问道。
“回大人,韩县令让我告诉你已经抓到了。”那人回答道。
“哦?”萧尚书与陈大宝他们对视几眼,同时都想到了一个人……韩化柏……
“走!”萧尚书说完便带着陈大宝几人走了过去。
……
几人来到了衙门的后院,正看到韩化柏跪在院子中间,几个衙役正看着他。
“大人。”韩县令一看萧尚书等人来了,立马上前抱拳道。
“这是……发现问题了?”萧尚书问。
“大人,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韩家竟然出现了这样的畜牲!真是家门不幸啊,唉!”韩县令满眼悲愤道。
“韩县令,这不是你的错,他是成年人了,他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陈大宝觉得韩县令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于是安慰道。
“大人不用安慰我了,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韩县令道,“那日听了大家的话我就找人盯住了韩化柏,结果不出大人所料,昨晚有个黑衣人找他密谈,盯梢的人不敢打草惊蛇,于是便禀告了我,今早我本该上衙的,但是有份文书忘在了书房,我便返回去拿,结果我刚推开门就发现那畜牲竟然在偷偷翻我的机密文件。”
“所以他就被你抓住了,让人押着他跪在这院子中央……”陈大宝接话道。
“是的,大人,抓住他之后我立马派人通知你们前来,想让大人帮我看看要如何处理。”韩县令道。
“你先将他押入大牢,想办法让他说出如何与倭人往来等相关事宜,我将陈员外郎留下来帮你一同处理,我这边还要去看看兵部的情况。”萧尚书道。
“是大人。”韩县令抱拳道。
……
“堂兄,你为何如此做,你可知这会陷百姓于水火,陷我大华于囫囵,你对得起我对你的敬仰吗!对得起我父亲母亲对你的悉心教导吗!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吗!”送走韩尚书几人后,韩县令折回,看到跪在院子里的韩化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声质问道。
见韩化柏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韩县令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去,抢过衙役的长棍,一下下的往韩化柏身上打去。
“哎哟,哎哟喂,堂弟你别打了,别打了。”韩化柏在地上边滚边嚎。
陈大宝赶紧拉住了韩县令道:“韩县令,你这样是不行的,不要生气,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陈大人,我气啊,我们兄友弟恭的相处这二十多载,我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啊!”韩县令怒极道。
“别急,别急,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的,你把他交给我,我来审问。”陈大宝道。
……
韩化柏被押入大牢,陈大宝和韩县令也随之赶了过去。
“韩化柏!”陈大宝对着韩化柏喝道。
噗通,韩化柏被吓的一下子跪倒在地,哆哆嗦嗦。
“我折磨人的方式有千种万种,你要是不怕都可以试试!”说着陈大宝便运气于指,身点了韩化柏身上的穴位。
顿时,韩化柏感觉身上像是被千万个蚂蚁爬行啃咬,浑身疼的想要昏过去。
看着韩化柏痛苦的表情,陈大宝心想:‘这功法没想到对普通人也有效啊。’
过了好一会儿,陈大宝解了韩化柏的穴道,韩化柏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