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孟杰出吧！”张流年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目光犀利的盯着他。
孟杰出心下咯噔面上不显，“是”
“你以前也算是唐家的人吧！”
“不，我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一个工作者。谁给我工资，我给谁干。”他这个主管听着风光，但严格说起来只是一个职工，帮别人干活的，可不能划到唐家的那边。
张流年无语，是个机灵，但心眼太多，故意拿假合同不是谋利是干什么？
“看来让你在这里是曲材了。”
“不不不，我很高兴可以给张老板干活，你千万不要把我赶走。”
不等张流年把话说出口，孟杰出立马出声了表忠心。
“我不用不忠的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真正的合同拿出来。”张流年很不悦，语气强硬。
“不是我不给，是我没有啊！”孟杰出苦着一张脸，无奈交代。
张流年一愣，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
“我没有骗你，唐家和这些人合作，合同都会带走，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合作，更不知道价格。
这些租金都是我按照他们的年收入写的，并不是我要写这么多，而是他们都很赚钱，我只能按他们一年的总收入收取个像样的租金，这些价格只是他们的五十分之一。”
孟杰出快哭了，谁能想到当个主管能当成他这样的。
“……”张流年无言以对，心下还在判断他这话是真是假。
孟杰出看出他的怀疑，上前直接跪在张流年的脚边，抱着他的腿解释道：“张老板，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去文件柜看，里面真的一张合同也没有。这是唐家人的习惯，他们只信自己人，不信外来人。所以才不会把这些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张流年挣脱开他的大手，起身真去翻了翻，发现确实是没有一张合同。
但这不表示他就要相信这个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