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曾经陈子渊为了维护宋溪月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说几句让自己不爽的话,对自己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好了你也不必为我太过担心。”
“可是……”
“好了轻白,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景砚会来。”
“他怎么会来?”
“当然是我让他回来的。”
“时越哥——”
“轻白,你们两人还要分开到什么时候,我不希望你和他留下遗憾。”
“时越哥,我……我不想见他。”
“见吧!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还有轻白,我希望在我离开后,他可以陪着你,我不希望你孤独。”
“时越哥”沈轻白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面对对方的离开,自己也只能无奈的被动接受。
“轻白,我放心不下你,可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你和他之间留有遗憾。”
“我会见他的。”
……
苏则明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陈子渊的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溪月不见了,就连自己都不清楚。
离开的悄无声息。
咚咚咚——
陈子渊在听到敲击车窗的声音过后就将车窗摇了下来,要是往常自己根本就不屑搭理苏则明这个情敌的。
“有事?”
“陈总,我劝你还是去其他的地方找人吧,溪月她根本就没有回家。”
“你怎么能确保溪月没有联系家里呢?”
“我能确定,因为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这个金龟婿的,要是知道溪月去了哪里,早就告诉你了。”
“那溪月有没有联系你。”
陈子渊知道苏则明说的是对的,自己这几天已经尝试很多种方法都没有找到人。
“你猜?”
“苏则明,告诉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千万不要试图和我耍花招,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陈总,不用你威胁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夜里,时越眼神嘲讽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谢铭,想来也是十分可笑。
十年的感情就这么说没就没了,还好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心。
“时先生。”
时越放下酒杯,转过头看向体型娇小,长相无辜的苏意,语气十分不好道:“有事”
“上次的事我听阿铭说了,我今天在这里向他道歉。”
“道歉,你这是真心实意的吗?你真的意识到你错了吗?”
时越面对苏意好像要哭的脸就忍不住生气,好想将眼前的这一切统统的毁掉。
“时……时先生,我……我是真心的。”
“好了,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假模假样的,浪费时间。”
看着时越这幅冷漠的样子,苏意心里头难受的要命,什么时候已经和他生疏到如此地步了。
时越见苏意眼泪都落了下来,都可以知道自己下一步要面对什么。
“时越,你这是在生我的气,我们不是一直是朋友吗?”
苏意委屈的要命,有些不明白时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和阿铭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他就不能成全自己了。
对于苏意,时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自己经历过很多事件,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男女主。
三观正的也不少,但行事这么膈应人的真的不少见:“和你做朋友还当真是辱没了我!”
“时越,小意好声好意的和你说话呢,你是怎么对他的。”
“谢铭,你的智商,绝对适合晚上数月亮,白天数太阳。”
“时越,你可是不要太过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谢铭听着时越的讽刺,何曾受过这样的对方,当即心态不平衡。
“你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不下十次,可是你敢动我吗?你别忘我手里还握有你公司的股份。”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时越,别以为手里握有那些股份就可以拿捏我。你信不信我发话,整个苏城有谁帮你。”
“谢铭,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那么天真,当有足够的利益摆在他们面前时,你觉得他们会放弃吗?
还是说你时大少的面子够大,比得过那些利益,如果不想我动手的话,还是尽快的于苏意分开,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时越,算你狠。”
“时越,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现在就离开阿铭,求求你不要生他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啊,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看着时越讽刺,又高高在上的眼神,苏意不由得低着头,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再过分也比不了你们所做的事情,还当真是恶心人。”
面对时越的挑衅,谢铭是丝毫没有一点办法,谁让对方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