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包容看了韩子杰一眼,韩子杰点了一下头,然后忐忑转身跑了出去。
韩长河看到阻拦不急,大声喊到“娘,拦住那小兔崽子。”
老婆子一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一步跨到韩包容面前凶狠狠的道“想跑?没那么容易,交出小香丫头,咱今天都好说。”
韩包容气笑了“奶,小香丫头长着腿呢?再说了这是我家我往哪儿跑。”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后退一步。左右看了看。
韩长河从后面绕过去,一把抱起了韩包容“你不把小香儿交出来,信不信我摔死你?”围观的群众中发出一声“呀,她四叔,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的侄女,真是太没人性了。”
有的说道“韩长河,你不就是欺负人家容丫头没爹了吗?你大哥要是在,吓死你也不敢这样做?”
“这都是什么人家啊,还出读书的人呢?就这样的家人,读书也读狗肚子去。呸。”
老婆子听了大骂“都特娘的吃饱了没事干,围我家干嘛?说天边这是我家家务事,都给我滚犊子。”
这时韩包容趁着韩长河不注意,用巧劲挣脱了韩长河的钳制。
拿起旁边上山打猪草探草窝的小木棍,一下一下打起了韩长河,韩包容前世就是赏金猎人,知道打人哪里最疼,还不留伤痕。
韩长河一时不察,被打的跳了起来。
老婆子看见了,拿起旁边扫帚,兜头兜脑的朝韩包容打了过去。韩包容其实能躲开,看了一眼围观的群众,没有躲,任由老婆子,韩长河两个人,你一扫帚他一腿的,踢打自己身上。
心里想着妈蛋真疼。韩长山看到了,急忙阻拦。四个人顿时扭打一团。
正在这时,村长宋时杰和族长韩老三,在韩子杰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村长一看,大喊一声“住手,青天白日的,看看,看看你们老韩家像什么样子?”
族长韩老三进门就喊“韩大富,出来,从年轻到老,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大白天的,院子里闹翻天了,你还在屋子里缩着干嘛?”
韩子杰看到眼睛一红,大喊一声“你们放开我姐”就想跑上前去,被石头爹一把抱住“冷静一下,就你这小短腿小胳膊的跑去挨打呀?”
韩子杰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我,他们打姐,太欺负人了呜呜呜”大哭起来。
这时围观群众里的几个人奋力把几个人扯开。
众人才发现韩包容鼻青脸肿的,眼睛只剩一条缝了。
村长看着韩包容的惨样和韩子杰发红的眼睛。脸色难看的看着老婆子道“韩白氏说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大富呢?”
韩大富拖拉着鞋子,手里拿着旱烟袋,不慌不忙的出了正房。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在这呢。这天天没事吵巴啥呢?”
又说了句“这容丫头也是,没事就知道忤逆你奶奶。”
老婆子“忤逆不孝的贱蹄子,赔钱货,我给你妹妹找的可是咱盘更镇上首富,,周员外家的小少爷的冲喜童养媳,嫁过去就是穿绫罗绸缎,顿顿都是白米大肉,享大福了,你还把小香丫头藏起来,我没你这么不孝的孙女。”
韩包容听了,愤慨说道“奶,别说你不知道,那是冲喜吗?谁不知道周员外家的小少爷,昨天就不小心掉大定河里淹死了,那是冲喜那是陪葬。”
这时围观的众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议论纷纷的说着,这是作孽哟。
韩包容继续说道“我的好四叔,你赌牌赌输了,没钱给人家,就用我妹妹小包香,给周就冲喜的借口,实质就是替你还赌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韩包容咳嗽两声“爷,别说你不知道,你们昨天就商量好了的对不对?”
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村长和族长。继续说“我爹爹去边城,充军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他自己吗?为的是保家护国,刚传来他阵亡的消息半年,他抚恤金,你们花完了吗?用我妹妹去抵债。你们就不怕我爹爹半夜来找你们说道说道。”
老婆子听了突然背后一凉,瞪着眼睛打个冷颤。韩长河脸一白。韩老爷子磕了一下手里的旱烟袋,瞪着眼睛“容丫头,别胡说。什么叫我们昨天商量好的,你忤逆不孝的东西,我们老韩家不幸啊,你这克死你爹的灾星。”
说完还咳咳的一阵咳嗽,韩长河看了,一边轻轻的拍着韩老爷子的后背,一边斜眼看着韩包容。
轻蔑的道“你爹一走就是三年多,你爷爷奶奶好不容易把你们养大,就是这样让你气你爷爷忤逆你奶奶的吗?”
族长韩老三,一下子蹦了起来“我不知道你韩大富,原来就是这样做长辈的,什么灾星克星的,容丫头还是不是你的亲孙女。大家都看看这姐弟两个身上穿的,比要饭的花子穿的还可怜,看看你们穿的。孩子爹不在了,你们就是这样虐待孩子的?真是丢我们韩氏一族的脸。”
唉,叹息一声“大富啊,别到老了老了,还领不清,自己是作孽啊。”
村长“我大圣朝是不许配幂婚的,律法规定的,发现可是要吃牢饭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