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宜月登记好信息把纸递给了舒窈,舒窈没有立刻看,而是折起来放在袖子里。
“这些衣服你们自己挑吧,这几日就住在这家酒楼,先把伤养好了,三日后正午我来此处寻你们”,说完把拿一踏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个是你们的,无论要做什么都可以,自己收好就行了”。
星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希望这次真的没有选择错。
三人坐上马车,一同往皇宫方向赶去。
“父皇吃这个,这个好吃”。
“父皇喝汤,汤对身体好”。
这边皇宫其乐融融,东陵洛夫妇以及东陵昶夫妇在陪着东陵哲吃饭,东陵昶三子坐在下首。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要是晞儿,哎……”东陵哲很开心,自从这些孩子各自成家后都没有好好的只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过饭了。
要是晞儿也在,算了,晞儿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原谅他这个父皇了,他这个父皇确实是很失败。
“皇爷爷,以后我们都来陪你吃饭好不好”,东陵乐康笑的一脸的荡漾。
“你又憋着什么坏呢”东陵昶假装呵斥,这个儿子,明明是大儿子,对他寄予厚望,奈何他一点都不正经。
“哪有,我孝顺孝顺皇爷爷都不行吗,只是如果皇爷爷可以再给我涨一点点俸禄那就更好了”。
东陵昶拿起杯子就朝东陵乐康砸过去,东陵乐康立马起身躲过,夸张的张着他的大嘴。
“父亲,你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东陵乐康委屈的看着东陵昶,“皇爷爷你看父亲”。
“行啦行啦,你们两个安静一点行不行”,东陵哲对这个孙子很是头疼,“窈儿那个皮猴子又去哪里了,怎么吃了这么久都没见她来”东陵哲记挂着他的小外孙女。
话语刚落舒窈就走进来,“外公想我了?今早和你用过早膳我才离开的,难道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皮猴子,天天到处跑,也不和我们说一下”。
“外公我饿死了,快别说我了”舒窈自己坐下就开始吃起来,东陵哲与东陵昶一家人一脸姨母笑。
感觉到东陵洛的目光,她看过去对着她微微点头,东陵洛也放下心来。
舒窈碗里一下子多了好多菜,她一边埋头吃一边余光观察东陵羽振。
东陵羽振和她原来印象中的模样一样,很安静沉默,几乎不说话,整个人存在感也很低。
但是越是这种人越危险,她经历过不是吗?
晚膳结束后东陵哲把舒窈单独叫到了勤政殿。
“外公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容时和我要了南国的国玺”东陵哲郑重的告诉舒窈。
“外公怎么想的”。
东陵哲没有回答反而指着舒窈身上的玉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舒窈一脸懵,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也没有任何书籍记载。
“哎!这是南国的兵符之一”。
!
舒窈被震惊的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兵符,容时这是什么意思。
“南国当初国破前,容平为了给容时留有后路,把兵符全部改变了形态,其中之一就是这个玉制兵符”。
“容时这孩子太让人怜惜了,其实当时我也有意向将你指婚与南国,毕竟南国与东陵二分天下,其他三国根本比不上南国,但是南国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舍不得让你与容时一起吃苦”。
东陵哲好像十分惋惜,如果南国不遭遇变故,他将是何等绝代风华,虽然东陵唯泽也算是资质绝佳,只是这样拖着病躯的容时都能与他持平,如果自己的外孙女可以嫁与他,那他也可以放心了。
“容时这孩子心性绝佳,他将这枚玉佩赠与你已然表明心意,你自己做主就好”。
想着上一世他不顾一切朝她奔来,那只想要触摸她的手还是……。
“那外公愿意让他回去吗”。
“南国本来就是容家的天下,这些年南国的士兵依然在韬光养晦,我与他皇爷爷是生死之交,怎么会想将南国据为己有,再者一家独大总是更容易招惹祸患,我们与南国是几十年的盟友了,而且容时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会打破两国和平,只是容时之前不愿意接手南国,现在他愿意自然更好”。
“主要外公还是看好容时,也是为着你”。
从勤政殿离开舒窈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不受控制,老是想着那一幕。
屏退了宜月宜乐,她自己回寝殿,刚打开门就看见坐在殿中的容时,自从他日日在练武场苦练,他之前那病病歪歪的样子已然不见了,举手投足之间更天了几分王者风范,果然皇室子弟身上的气质别人比不了。
“你怎么在这”。
“窈儿”容时低声呢喃。
“什么?”舒窈没有听清,她把房门关起,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名声就没了。
虽然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