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位置看了过去,然而,那间豪放的寝室,今天却是一片漆黑。“这样啊!”秋锦歌的声音有几分低落,吨吨吨灌了几口啤酒以后,又继续问道:“那上声乐课那个老师呢,你还有印象么?”“杨老太太?记得啊,挺和蔼可亲一个小老太太,怎么了?”楚城幕扭头看了一眼,同样趴在栏杆上的秋锦歌,回答道。“她死了,听说是在讲台上突然心梗没的,那时候我正在长沙,回来才知道的。”秋锦歌把下巴磕到一只胳膊上,拿着啤酒罐那只手放到栏杆外,然后调转了易拉罐的罐口,一条亮色的水线在路灯的照射下,从高空滑落而下。“死在讲台上?说起来,她的年纪早就过了退休了吧?”楚城幕对于小老太太的印象也就一个满头白发,和蔼可亲了,对对方的生死却没有多大的感触。“嗯,她是退休以后主动要求回来上课的,你猜是为什么?”秋锦歌倒完了啤酒,把手里的易拉罐捏瘪,回头又在身后的塑料袋里给自己重新拿了一个,然后又趴回栏杆上,就这么侧头不错眼的看着楚城幕,问道。读者身份证-五六37四三陆七伍“不知道,喜欢教育这份职业?”这话一说出口,楚城幕自己都觉得扯淡。前世,老蒙当了一辈子的教师。到退休的时候,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工资待遇少了一大截,但说的最多的话还是那句“吃了半辈子粉笔灰了,终于不用再吃了”,然后就愉快的过上了天天小麻将的日子。老楚因为早年间改过年纪,退休得更早,早早就过上了上午游泳馆,下午麻将馆的悠闲生活。“喜欢?老太太不喜欢哦,她只是害怕孤独罢了!”秋锦歌咔的把易拉罐打开,和楚城幕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孤独,杨老太太的子女呢?”楚城幕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前世自家老妈老爸,除了偶尔催催自己结婚生子,退休生活怎么也和孤独扯不上关系。“子女在外地啊,大概是婆媳相处不好吧,老太太不想儿子为难,就自己回了渝州。楚城幕,你知道么?那是曾经世上唯一一个还关心我的人了,现在就只剩下你了。”秋锦歌神色黯然道。楚城幕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拿起易拉罐和她在碰了一个,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你是在渝华读的大学?”秋锦歌闻言,不明所以的看了楚城幕一眼,还是点了点头,道:“音乐系,古典音乐!”“那你的同学呢?朋友呢?当初怎么会搞得那么狼狈!”楚城幕继续问道。“呃,没有!”饶是上一秒还沉浸在悲伤里,秋锦歌也被楚城幕的问题问得有些红了脸,只是默默的转过头,不再看向楚城幕,轻声回答道。楚城幕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联想到她这清冷的性子和社交困难症,心知这哪是什么没有,怕是这个女人嫌这些社交麻烦,早早就和同学之类的断了联系,结果等到真出了事儿,孤身一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投无路。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楚城幕,其实我也一直奇怪一件事情!”秋锦歌再次喝了口啤酒,转过身,一对闪亮的秋水眸看着楚城幕,轻声问道。“什么?”楚城幕回道。“你到现在一共给我写了五首歌对吧?”秋锦歌看着楚城幕的眼睛,问道。“嗯?嗯!”楚城幕低头看了看对方,现在他对于文抄公已经完全适应了,所以这一声嗯,回答得叫一个理直气壮。“其实加上你给李容写的那首,一共是六首,六首歌里,一共有几种风格,你知道么?”秋锦歌怔怔的看着楚城幕,轻声问道。“什么意思?”楚城幕皱了皱眉,反问道。“光从曲风来说,我们单纯的就可以把它们归为五类,外行听热闹,内行听门道,你懂我的意思么?”秋锦歌继续问道。楚城幕这次听懂了秋锦歌的意思,秋锦歌的意思很简单,一个人受限于他的人生经历以及对艺术的感悟,他的作曲作词的风格不可能会这么多变,于是干笑了一声,回答道:“难道就不能是我比较天才?”秋锦歌闻言却自信的笑了笑,这涉及到了她的专业领域,她没有理由不自信。“或许你确实是天才,我也知道你是渝州的高考状元。可灵感这种东西,风格这种东西,真的可以用天才来解释么?天才,你天才能天才过贝多芬?能天才过莫扎特么?他们的曲风都没有你多变!”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楚城幕闻言只能沉默以对,音乐上的东西,在秋锦歌这种在音乐里浸淫了十多年的专业人士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就如秋锦歌所说,自己天才,还能天才过贝多芬和莫扎特不成?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的维护着重生者这个秘密,却没想到在这上面露出了小鸡脚。看到楚城幕为难的神色,秋锦歌扑哧一笑,举起易拉罐和他再碰了一个,笑道:“放心吧,我也不问你这背后有什么小秘密,李容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以前就有人问过我,暮云到底是谁,我都推说暮云是一个创作型的组合,只要你自己不去大肆宣传,暮云就是你本人,相信没人看得出来!”楚城幕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对于什么作曲人作词人的名声,他自然是不在乎的,而且秋锦歌的解释也完美的避开了这个身份带来的地雷,就算哪天他真的被人知晓了身份,也可以用这个解释给推脱过去。“谢谢!”楚城幕低声道。“就这?”秋锦歌撅了噘嘴。“那你还想怎样?”楚城幕感觉自己有些憋屈,明明是自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