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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第 417 章(2 / 3)

以先帝才会选择陛下继任。”

然后用摆摆加草根的右手道:“接着说,接着说。”

年轻的子弟清清嗓子,再次摆起说书人的普儿:“那儒生又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以残破之身奉陛下之后是无可奈何之举。结果陛下又反驳道——”

“挟私欲以令臣民对父母不孝,是为昏君之举。皇家今日以净身的宦官供一己之欲,来日就有彻侯学样。再往后便下至大上造,左更,直至有点头面闲钱的富人都要阉割贫家的年幼子弟来看着院里等下崽的女人。”

“这是盛世应有的场景吗?”

“善,大善。”墨者知道子弟说的肯定是经小说家润色的生动之言,但不妨碍他在那儿听得津津有味:“本就是因个人私欲才有的造孽之举。说什么让半大的净了才好调|教,真正是为了享受都不做那宽仁的假面。”

“最可乐的是陛下还说——”

年轻的子弟再次清嗓,但仍听出丝丝笑意:“既然尔等如此忠君,不如绞了肚皮下的三寸那物进宫伺候,也算是忠君一场。”

“那人吓得赶紧用寒窗十年来做筏子,可陛下哪是好糊弄的?随即问‘寒窗十年还未混得彻侯之位,那你这寒窗的水分真够大的,日后的仕途也一眼可见’。”

“噗!”在场的年轻人都捂嘴不让自己笑得过于放肆,但抽|动的肩膀还是昭示了他们的幸灾乐祸:“陛下的嘴可真够毒。”

“可不是嘴毒吗?常言里的大器晚成是有贤明在身,即便未得天子重任,心中也是礼教庶民,外防敌寇,哪里会把陛下的生活当成己任?”

“府里的管事都没管到陛下床头,这群君子倒是把经书念到后宅里了。”

“善。”墨者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刘瑞还是端着皇帝的架势,所以没有骂的更狠:“念经的纯属五谷吃多了,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自己姓甚名甚。”

“想当宦官何必祸祸穷人的儿子?不过是刀子没有砍在自己身上,让别人替他忠君爱国。”

墨者弹掉手上的草根,继续骂道:“动动嘴皮就能功德加身,何必去管泥腿子的死活。”

能够爬到宦官令,永巷令的阉人始终是少数里的少数,更多的穷苦子弟不是死于宫廷政变,就是老后拿钱出宫自生自灭。

古代让宫婢去看皇陵还真不是件磨搓人的事。

皇陵之事由奉常主管,里头的人都带着编制,属于是有口饭吃的清闲职业。

宫女宦官要是死在看陵任上也是有人敛尸送终,蹭一份皇陵的香火,免得死后沦落成被驱逐的野鬼。

最重要的是西汉奉行死后如生。即使在几代帝王的以身作则下有所削弱先秦以来的厚葬之风,但死时要留全尸的体面还是深入古人的内心。

宫婢只要没犯大错都能得以全尸下葬,可宦官呢?

后事根据清朝太监的自传所拍的电影里就描述了被逐出宫的太监为了赎回“宝贝”而去当牛做马的可悲经历。

西汉的宦官在数量上肯定比不过清朝,但在可悲度上绝不会比清朝更弱。

“这是德政,废了也好,废了也好。”许是这么贴墙聊着真的可以拉近关系,墨者居然真的透露了被刘瑞带来的娃子来历。不过根据理科生的严禁思维,他还是在说前强调这是他的友人提供的未证消息,信不信由各自判断,但是不许听后嚷嚷还爆出他是消息的二道贩子:“被陛下带来的小子是卫夫人的外甥。卫夫人名义上的弟弟不是御前郎卫吗?许是陛下不好太宠关中的翁主公子,所以找了卫夫人的外甥过来养着。”

因为墨家有不少人在少府供职,所以墨者知道刘瑞有多宠爱卫家小子,说是当成亲子侄也毫不为:“又是让少府烧制幼儿陶俑,又是带卫家的小公子过来溜溜。”

墨者不禁摇摇头道:“惯子如杀子,陛下可别养出了个嚣张跋扈之辈。”

其实他想说得是陛下对卫夫人的外甥都如此宠溺,日后若有公主皇子,岂不是把对方纵成纨绔之辈?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卫去病在刘瑞的“摧残”下并未养成纨绔子弟,反而在旁人太勇,偏科太狠的DEBUFF下把自己卷成难以立功,只能以在北方人的旱鸭DEBUFF下努力学习开船技巧,最后跑到新长安(澳大利亚)与袋鼠龇牙的苦闷诗人。

属实是和历史上的迷弟辛弃疾成难兄难弟了。

与好事者有三墙之隔的卫去病在刘瑞怀里狂打喷嚏,念叨是暗中有人要害他。

“染风寒了?”抱着他的刘瑞伸手摸摸婴儿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热啊!”

“兴许是屋里的铠甲杀气太重,让卫小公子感到不适。”李三虽然过继了个外甥在他百年之后为他摔盆,但是作为御前宦官,他哪有空亲自养着,不过是用银钱寻了可靠之人替他照料对方起居:“不如抱到兽园清清身上的阴气?”

看入迷的卫去病冲狗头军师般的李三张牙舞爪了好一会儿。他若能说完整句子,定会告诉有眼不识泰山的李三:“堂堂冠军侯怎会惧怕盔甲上的寒气?”更别提这展示厅的武器都没有见血,除了淬炼的火气缠在锃亮的刃上,哪有什么寒气可言。

刘瑞知道卫去病的内部成色,故意借着李三的话把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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