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回到龙亭村，吃完晚饭后，将身上粘在乞仙衣的灵泥刮下来一部分放在木盒里，又像往常那样要去“平平山庄基地”完成施展“招雨术”和跳进鲶鱼池塘洗澡的过程，“贝贝”早就跳到三轮车的尾厢等他出发了。
阮曼琼一家搬回龙亭村后，“**”也跟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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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每次在红薯地施展“招雨术”时，“贝贝”和两只土狗都会跑到他身旁，尽情地吸吮从天空落下的灵雨，因而三只动物都长得很健壮，而且会用头脑思考事情，几乎已成精了。
林飞完成今晚的任务后，拿出那张羊皮图研究起来，看来看去也不知画着的是什么。
身边也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林飞就将羊皮图放到三只动物面前，看看它们会有什么反应。
两只土狗嗅了好一会儿，都说这张羊皮怎么就没有羊的气味呢！它们都吃过羊肉，所以这么判断。
林飞笑道：“这张羊皮干燥了五十年时间甚至更长久，怎么可能还留有羊的气味呢！”
“阿白”说道：“阿飞主人，可这张羊皮里确实有一股骚味，但是我一时也不确认是什么气味。”
“阿黑”说道：“应该是尿的味道，有些熟悉，但是又记不起来，可以肯定不是我们狗类的尿，也不是贝贝的猫尿。”
林飞即时在地上撒下一竹尿，说道：“你们嗅嗅，是不是人类的尿气味？”
两只土狗相继摇头。
“贝贝”这时发言说：“我知道是什么动物了，那是猪尿的气味。”
“贝贝”因为经常跟着林飞外出，去过好几次菜市场，在肉类区就闻过这种气味。
两只土狗听“贝贝”这么说，又重新认真地嗅了几遍，回想起啃猪骨头时的味道，终于都认同了“贝贝”的判断。
得到了答案，林飞却更加难以理解。
若是这张皮是猪皮，留着猪的气味，那就容易理解。可是，这张皮百分之一百是羊皮，因为王炫师傅40多年前送给周景时说是羊皮，那就一定是羊皮。
“阿黑”说：“阿飞主人，这个容易理解，你闻一下我身上，是不是有人类的尿气味。”
“贝贝”告诉林飞说：“阿飞主人，刚才阿黑往你撒在地上的尿里滚了几下，自然就有了你的尿味了。”
“阿白”解释说：“阿飞主人，阿黑是想过这种方式提示你，那张羊皮因为沾上猪尿，因此才有了猪尿的气味。”
听它们这样分析，林飞恍然大悟。
林飞觉得，这张羊皮放置几十年了还发留有猪尿的气味，那一定是长期渗透了猪尿的缘故。
有了这个想法，谜团似乎就有寻找答案的方向了，这张羊皮图在几十年前，必定在东洲市区某个养猪的地方呆过一段时间。
于是，林飞发微信联系周景，把得到的结论和他说了，并请教问他东洲市区几十年前什么地方养过猪？
林飞毕竟才十九岁，四十多年前的事情可没经历过。
周景在微信回复他说，四十多年前，东洲市区的近万户农民家庭，占大部分以上都曾经在自家院子或村里集中地方分配的猪舍里养过猪的。那个时候每家养上几头猪崽，等养大后就会有人来收购。
这个回复对于林飞的寻找方向犹如当头一棒，想去东洲市区每一处40多年前养过猪的地方寻找羊皮图曾经放置过的踪迹，显然是不可能了。而且现在都不准散户养猪了，想找也找不到。
不过林飞并没有完全放弃，他经手机搜索，目前东洲市区只存在三处大规模的农庄养猪场，他决定都去看看，不管能不能找到与羊皮图有关的信息，反正也没有其他办法。
到了第二天清晨，林飞带着“贝贝”和两只土狗，骑着电动三轮轩又往东洲市区驶去。
林飞先去到了东面大山深处的“牛鹏养猪场”，这里地势高，是开阔平坦的地方。
林飞在距离养猪场500米的地方停下三轮车，自己来这里不是买猪或与养猪老板商谈相关业务，养猪场又不是让闲人参观的地方，林飞想不到合理的借口走进去，只好另辟蹊径。
林飞施展“隐身术”，将脱下的衣服和身上的东西放在三轮车尾厢，然后自己溜了进了大门。
在养猪场里，有人在整理喂猪的饲料，有人在铲屎冲尿搞清洁，有人在给公猪做人工取精的工作，有人在给雄性乳猪做阉割的工作，有人在将一部分的成年猪搬上大货车......
到处都是猪，充满着猪的气味。在前方的猪舍里，小猪们挤来挤去，抢着奶吃。也有几头病歪歪的小猪，痛苦地卷缩在一旁。
林飞走进一处猪舍里，那些正在发育状态的猪群嗅到有人的气息，以为到了喂食时间，可又看不到人的身影，在两旁狂吼起来，不停地撞击饲料槽，
林飞又走到下一个猪舍，里面的几十头饿猪嗅到他的气息，沸腾起来，仿佛要冲破牢笼，向林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