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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儿初成 一战成名(1 / 2)

黑狗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个生下来就没人管的贫苦人家的孩子,可以参加鸿琴乡青年积极分子。所谓积极分子,就是哪里有困难,不管是村里、乡里,还是一般老百姓家,他们这些青年积极分子都主动地去帮助人家。自从黑狗成了积极分子以后,祠堂“八公会”的成员一下子不怎么吱声了。黑狗、陈唐俊这些家里什么都没有的人翻了天,只要一开口讲话,他们都很认真地听着,虽然没有掌声,但黑狗能感觉到当家作主的自豪。也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大了,也可能经历得太多,当人家不再反对的时候,黑狗突然感觉到不能再乱说、乱做,而是什么事都得仔细掂量后才出口、出手,发现村里人对自己的看法在不知不觉地改变,这山、这景也在变,甚至每天的阳光都在变,变得无比温馨。

黑狗和陈唐俊是村里最贫穷的两家,但人穷志不穷,十五六岁就已经能干成年人的活,除了打理自家田地以外,还经常去华杨县那边帮人家种田挣点米回家。

有一天,华杨县汪溪一个东家请了四五个人去帮助种田,其中一位四十来岁的江西老表看不起黑狗和陈唐俊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早上拔秧时,本来黑狗紧挨着他,拔下来的秧你一捆他一捆往身后丢,到时一起挑田里去种就行。江西老表以为这两个年轻人肯定拔得不多,放一起影响自己的业绩,于是把黑狗的秧往黑狗这边推了推,把自己拔的秧往自己身边挪了挪。这动作让眼尖的黑狗发现了,感觉到了他那种蔑视的眼神。他也不吱声,向陈唐俊递了个眼色。陈唐俊心领神会,两人手下都加快了速度。结果他们拔得秧比江西老表拔的多得多,差距十分明显,一起拔秧的其他人在那里叽叽喳喳评头论足,说得江西老表面红耳赤。东家拿工间餐来吃,江西老表死活都不来,不好意思上岸吃。中午吃好饭,本来大家挑秧去种田,江西老表早就把黑狗和陈唐俊的秧一起挑到种田的地方去了,省是黑狗和陈唐俊挑。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心态,是愧疚还是巴结这两个小孩。下午种田黑狗和陈唐俊当然不输江西老表。

真没想到他俩种田的故事很快传到萌溪。早上大家驮饭碗在水氻头吃饭的时候,乡亲们谈得最多的就是黑狗和陈唐俊在汪溪村拔秧种田的故事,见瑞木嫂在那里洗衣服,一个个都和她打招呼:“瑞木嫂,你儿子厉害的。”

“瑞木嫂,听说黑狗和陈唐俊把一个江西老表给治得服服帖帖!”

瑞木嫂嘴上谦虚地诺道:“小孩,赶巧啰!”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

……

黑狗和陈唐俊从此成了有事互相帮衬的难兄难弟,并以一个壮劳力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次插秧成了他俩的成人礼,得到了广大群众的一致认可。从那以后,他们出去干活都拿其他成人一样的粮食。人一旦成熟,总会得到人家的认可,甚至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二年成立农协会的时候有工作队进驻萌溪村,带队的是原来新四军皖浙支队的一个班长王杰。他在部队时经常出入萌溪,对萌溪比较熟悉,这次是来到地方进行土改工作。萌溪一批贫苦出身的年轻人,如黑狗、陈唐俊、刘顺宝、刘平灶、刘田派、刘红喜等成为农协会的骨干。

这天王杰召集黑狗他们开会学习有关土改的法律,会后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刘平灶问:“中央说用‘抽多补小、抽肥补瘦’的办法,那不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嘛?”

王杰解释道:“这和打土豪分田地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相似的是把田多的分给田少的,让没有田的都有田种;不同的是土豪中只有极少数是恶霸分子,对恶霸分子严惩不贷,但对于非恶霸分子则要给以生活出路,分给和农民同样的土地财产,并使他们学会生产劳动。对于比较多的中农要保持他们的土地基本不动,而且要满足某些要求。”

陈唐俊还有困惑:“是不是分了田,我们都有田种,就不需要去租人家田和打工了?”

王杰说:“是的,让农工商当家作主人,很重要的就是让占人口最多的农民有自己的田种、有自己的房住、有自己的衣服穿。”

刘平灶插话:“陈唐俊要不了两年就有余钱讨老婆了。”

陈唐俊说:“既然生活好了,讨老婆生子也是必然的。”

黑狗十分迷惑却很坚决地说:“成立农协会来做这事,说明参加农协会才是真正当家做主人,而农协会是共产党打天下才有,我们的好日子是共产党给的,我要加入中国共产党。”他把很期待的眼神投向王杰。

王杰说:“你理解得对,共产党抛头颅洒热血为穷苦人打下了天下很不容易,但治天下更难。现在新中国成立了,更需要一些有见解的年轻人加入我们的队伍中来,参加新社会的建设。”他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道:“要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思想上和党保持高度一致,在工作中积极努力,上级安排的事不折不扣完成,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做一个正直的人,与一切反动势力作坚决斗争。欢迎你们每个人都积极向党组织靠拢,早日成为一名共产党员。”

刘红喜看到黑狗和王杰说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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