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的、你有种!』
于宝韾忍了又忍,到底没敢爆发,最后只能怂哒哒的在心底吼了一声,然后裹紧身上军袍、
她真怕冷,舍不得好不容易坐暖的木头,想拖着它挪到火堆背烟一角,今晚就准备如此将就一下,只等她四哥归来了……
一边上,
谢钊恒整理好餐余,又重新熬了锅骨头汤。
难得他动手熬汤,他还挺有自豪感,起码汤水没变味道!
谁知他刚回头,就见到他娇小的未婚妻,正一手辛苦的抱住军袍下摆,一手艰难抓住木头一角,弯着细腰气喘吁吁拖着它慢腾腾的挪——
木头是实木,半干,长约二米,宽约一米,厚约六十公分,约一千公斤(一吨)。
“……噗咳、咳!”
谢钊恒没忍住,直接笑岔了,『老子这小娇妻真是个憨儿,这形象宛如搞笑地缩头乌龟~』
“……”『笑毛笑,混蛋啊啊啊~』
于宝韾突然听到谢大佬低沉的笑声,她强忍住恼气僵直身子,缓缓吐了一口闷气,默默地继续挪动木块头,内里差点泪崩:
『真的太重了!老娘我这一阶九段的力量,差点就提不动它!明明四哥提它跟没重量似的呐……』
“韾韾,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钊恒上前,长臂一环,就将小娇妻抱离地,将她放回木头上坐着,这才浅笑反问:
“这木头都有一吨了,你这是在饭后运动?”
“……要你管!”『神他玛饭后运动!』
瞪着这混蛋运了运气,于宝韾咬牙切齿,眼睛直接憋红了,恼怒反击:
“姓谢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没有!”
谢钊恒一口就反驳,他真没这么想,就是看到未婚妻这样儿很憨、很可爱,没忍住就笑场了……
“我长得像是一副好欺负的蠢样?”
“我没想欺负你!”
“你先前就嘲讽我,刚又笑话我!”
“不可能!”
谢钊恒凭着直觉,一句句反对被定罪,“你是我未婚妻,我们荣辱共享,我怎么可能会看不起你、欺负你、嘲讽你?”
“哦~那你是承认在笑话我了!!”
“不是,韾韾,我就是看你刚刚的举止很可爱,才没忍住笑了下,我发誓,我绝对不是看你笑话!”
“哼,你不用狡辩,放开我!”
于宝韾直接裹紧军袍缩成一团,缩在木板上完全不搭理那谁谁了。
“……韾、”『坏事了』
这下,谢钊恒心中‘咯噔’响,郁闷了,『他这是把未婚妻惹毛了?』
这真的不能怪他,家里也就大侄女敢在他面前搞怪一点,还真没有谁跟他相处如此自然随性的,他笑点低了些,就就笑场了……
谢钊恒会哄人?
他真没哄过谁。
父母对他这幼子,排除学习和修炼后,私底下相处一直是溺爱模式,兄姐们则是谦让模式,他对侄辈则是镇压模式——
『要不学学父亲对母亲的日常口语?』
『不管对错,作为男人,得先道歉?』
『老子有什么错?』
『哦,对,惹未婚妻生气了,就是他的错。』
谢钊恒拧起剑眉,俊脸凝重,“韾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