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子的事,觉得亏欠何慕,处处忍让何慕。何慕却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只想报仇。
“我一开始就知道,听言蛊对没有内力的人杀伤力不大。越是武力高深的人,听言蛊对他的控制也就越厉害。我就是故意等到今天才来告诉你,让你也尝尝,什么是灭顶之灾!”何慕咬牙切齿地对徐五说。
徐五握紧了拳头,大声质问何慕:“你为什么连我的孩子都不愿放过?我就算当初抢了你接近家主的机会,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不是吗?”
“放下?你说的轻巧,你知道我在这个皇宫里是怎么过的吗?女帝暴虐无道,我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害怕下一秒就会有护卫冲进彤霞宫,将我拉去杀头。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都是拜你所赐!”
“当初如果不是你起了邪念,设计让家主吃下花烛果,我也不会有机会接近家主……”徐五不再忍耐,厉声跟何慕争了起来。
何慕不甘示弱地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本身就是她的相公,花烛果就是一种情趣果,算什么邪念?反而是你,一个家奴,家主从未看上过你,你却趁机跟家主春风一度。你现在是怎么跟思陈说的?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只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家奴,你之所以有了她,是因为你足够贱,主动倒贴家主。”
说到这,何慕语气一顿,恶狠狠地补充道:“徐五,你是家奴,你生的孩子也是家奴。家主这辈子都不可能记起你们俩,因为她压根就没爱过你,更不想跟你生孩子。这个孩子……只是你奴颜媚主的证据,是家主最不想看见的贱种!”
“啪”思陈手上的画掉在了地上,她神情慌乱地抬脚跑开。何慕的话粉碎了她所有的骄傲,摧毁了她的精神世界。
难怪,娘亲那么厉害,却从未来找过她和爹爹,难怪爹爹每次在提前娘亲的时候,都显得那么卑微。
原来爹爹并不是娘亲的相公,只是娘亲家中的一个家奴。
娘亲甚至没有看上爹爹,不是自愿跟他有了孩子……
她根本就没有娘亲,她爹爹也没有家主……
思陈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包括她被女帝种了听言蛊。这种蛊虫只能在幼儿的身体里生长,一旦长成,会跟寄主的血液相融,一辈子都清除不掉。
思陈那颗向往自由的心,没了方向。她开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女帝差遣,为了能让爹爹和自己活的好一点,她什么话都愿意听女帝的。
因为蛊虫已经成型了,她只要不停女帝的话,女帝挥一挥手指,就能让她疼的死去活来。
她渐渐成了女帝手上最锋利的刀,这把刀终于对上了陈姣姣。
因为迪拜城的兴盛,女帝意识到,当所有民众都开始崇拜、向往迪拜城的时候,也正是她的政权被陈姣姣无形中蚕食掉的时候。
她终于发现了眼下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经济不够发达,衣食短缺,民众每天忍饥挨饿,老百姓肯定会被几顿香喷喷的食物吸引走。
等人都流失到了南方,女帝空守着地广人稀的疆土,手底下没有兵将,整个疆域被人攻陷就是三五日的事。
她不能再放任陈姣姣如此独大下去,她也要发展经济。
扈懿为了发展经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抢南方百姓们的脚踏缝纫机和自行车。
有了这些东西,他们才可以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的东西,到底是怎么生产出来的。
那些被抢的村民,找他们理论。他们还强硬的宣称:“我们拿走这些东西,是为了强大我们的华邑王朝。你们作为这个王朝的一份子,理应为王朝的繁荣出一份力。”
一开始明拿百姓有意见,发展到最后,女帝干脆不强拿了,她要求大家纳税交供,每家每户每年必须上交国库五十年银子,谁没有交出来,就拆了谁的家。
如此恶性,终于惊动了陈姣姣。
女帝这些年,不断的骚扰陈姣姣的边境,陈姣姣念着内战一直存在,百姓生计艰难,对她一忍再忍。
现在她竟让那些披甲执锐的将士把武器对准手无寸铁的百姓,陈姣姣不再忍耐,亲自带兵将女帝手底下的鹰犬尽数赶出‘应城’。
应城位于澹渊郡以北,毗邻奉天郡。疆土辽阔,陈姣姣拿下应城,从疆域的大小来看,她现在统领的疆域,比狐影和女帝统领的疆域都要大。
应城的百姓,在看到她要驱逐女帝的鹰犬时,纷纷暗中帮助她作战,还有百姓潜进应城的郡守府,在陈姣姣大军临城的时候,将城门打开,放她们攻城。
都说陈姣姣是天子——天选之子。
女帝和狐影他们一直以为,这个天指的是上天。
陈姣姣却觉得,“天”恰好指的是天下百姓。百姓自己选出来的领导者,就是天子。
陈姣姣攻下应城,开始马不停蹄的建设应城。
她这几年把迪拜城建成了一座大型消金窟,天下有钱人,都以能在迪拜城挥金如土感到自豪。那些靠她画图、设想,由魏夏设计、制作的现代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