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对于宋祖鹤如此无礼的要求,孟杰拒绝的相当的干脆。
人家远来是客,又是给长辈买东西,当姨的给点银子正常。
你丫的拿了钱就是个吃喝,给你不就败坏了嘛。
顺手把银子往自己袖口一塞:
“哪凉快哪呆着去,不许惹祸啊!”
“哦!”
宋祖鹤垂头丧气的答应了一声,恼的泪滴子差点没掉出来。
恨不生就女儿身,乾坤袖中藏千金呀!
堂堂爵爷,混的还表姐富。
整日里蹭吃蹭喝.......
不过,亲妈呀!
忍了!
谁让这个万恶的旧社会,要富养闺女穷养儿呢。
李恪的心猛的一缩。
怪不得每次都是我请呢,本以为是老铁抠门,原来根在这啊!
看来,是误会老铁了。他,还是很有良心的。
拽了拽宋祖鹤:“老铁,走吧,银子我这还有点,青羊宫也不是不管饭,你怕啥啊!”
那声音,充满了同情,连孟杰都听的有些心酸。
是啊!
儿子跟以前不一样了,是有身份的人了,出门得要面子。
一个月俩大子,确实有点少。
要不,下个月长长?
宋祖鹤则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瞅着孟杰的衣袖。
亲娘啊!
你就掏出来吧!
老铁把话都说的这么可怜人了,你怎么还不出血呀!
孟丽君深以为然的点着头。
“小孩就是不能多拿钱,妹妹你做的没错!我跟她爹说了多少次,就是不听.......”
李恪实在听不下去了,扯着宋祖鹤就出了门。
丫的还等呢,有你这个姨娘,能保住俩大子就不错了,还想多捞,做梦呢。
出了门,女孩要去逛街市,和南湘子辞别了李恪、宋祖鹤,引着侍卫朝西市而去。
李恪瞅了瞅宋祖鹤:“老铁,走吧,咱们去青羊宫呆几天去。”
宋祖鹤摇头:“不,咱们去泾河封地,镜子得赶紧做,不然,真没银子花呀。”
李恪点了点头。
对他来说,去哪都一样,只要别挨着孟丽君便好。
“行,那就去泾河。”
而后,沉默了一下,又问:
“老铁,你好歹也是有矿的人,算账的时候,偷偷留下点不就行了呀,怎么混的这么穷。”
宋祖鹤幽怨的瞅了眼李恪。
“你当我不想留啊!每次算账后,程伯伯他们都会跑来表示感谢,三聊两不聊的,就把底给套走了。我敢留嘛我。”
警惕的扭了扭头,见后面没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又说道:
“镜子这事,千万别说走了嘴,咬死了都是你的,懂?”
李恪目光坚定的点了点脑袋。
其模样,像极了意志坚定的......:“懂!老铁放心,打死我也不说。”
李二头疼啊!
惠明你个不要脸的。
你说你当和尚就当和尚呗。
瞎折腾啥?
好好的念你的经不就完了,非特么算姻缘。
那玩意,是秃驴能做的事嘛?
现在可好,你进去了,没事了,老子的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
老婆,天天闹啊!
非说给儿子找了个假太子妃。
这玩意有假的嘛!
啥玩意,退婚?
那可是侯君集的闺女。
你说退就退啊?
也太寒功臣的心了。
老贼秃,你给朕等着,忙完了这阵子,看朕怎么收拾啊不,屠了你。
还有那个该死的宋祖鹤。
忽悠着朕跟儿子合伙做生意。
还挂了皇家的牌子。
忙活了好几天了,也没见有银子来。
一摸袖子。
穷啊!
攒的那点钱,都被老婆收走了。
现在赏太监都得......打白条。
去了老婆那,还未必能兑现。
自己的地位,跟要钱的那天比,一落千丈呀。
那天晚上,皇后多乖啊!
让咋地咋地。
一宿,都没让自己动弹,全她在那忙活了。
现在......让不让上炕都成问题了。
想让她兑现个欠条,得小心翼翼的。
一个不巧,扭身子就睡.....
唉!
没钱真的没地位啊!
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把承诺的银子给弄来。
不过,话说回来。
那镜子倒真是个好东西。
不光要比铜镜轻很多,还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