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悟啊!
甚至,都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难道,是我误会了。
不能啊!
若不是为了谋反,为何只炼铁,而不往外运呢?
这明明是在,私铸兵甲啊!
不行,我不能被假象所迷惑,要清醒。
冷冷的瞟了众人一眼。
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穿黄衣服的小孩身上。
这个,指定是晋王吧!
正待开口,带路的侍卫,却不紧不慢的把手一拱:“晋王,陆县令,请到了。”
李恪正跟众人兴高采烈的商量,弄什么样的匕首,刻什么样的花,一听陆显到了,悻悻然的抬起了头。
“你便是代县县令陆显?”
陆显躬身道:“不劳晋王动问,下官正是陆显!”
李恪摆了摆手。
“本王知道你,武德二年的进士科,李大人的学生。前几天你不是来过了嘛?怎么又来了?找你恩师有事?李大人,你学生来了。”
陆显愣了愣。
啥意思?
又把我推恩师那去?
我有那么好忽悠嘛?
头一摇:“下官这才,专为晋王而来。”
“找本王?”李恪有点懵!没招惹他啊!上下打量了打量。面生的很。“何事?”
陆显沉声道:“敢问晋王,不在太原,来此作甚?”
李恪翻了翻眼皮。
官不大,操的心不少。
本王在哪,你管的着嘛。
不过,李大人的面子,得给啊!
在旁边看着呢。
咬了咬细牙:“采矿啊?”
陆显微微颔首:“可有户部批文?”
李恪闻言一愣,眼睛不自觉的朝李纲就瞟了过去。
这事不是说清楚了嘛,怎么又问。
李纲气的,脸都绿了。
“陆显,上次来时,老夫明明告诉过你,晋王来此开矿,奉的是陛下口谕,如何又问。”
陆显把拳一抱,斜着朝李纲一拱:“恩师,晋王来此炼铁,已有十余日,整日里往里运黑石,却不见一斤铁运出山外,请问恩师,这些铁,都做什么用了。你们,莫非是在私铸兵甲不成?”
“你!”李纲听了,气的浑身乱抖。正待上前踢他一脚,宋祖鹤揉着鼻子走了出来:“陆县令,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要死人的。”
陆显轻蔑的扫了宋祖鹤一眼,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屑:“你是在威胁本官吗?”
宋祖鹤嘴巴一撇:“那你刚才,是在诬陷晋王吗?”
“哼!”陆显转过身,冲着李恪把手一拱:“晋王,本官不管你有没有口谕,总之,本官见不着,就做不得数,这矿,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