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爹察觉出我是主谋。
一屋子人,除了王爷就是都督,最不济的,也是国公之后,主谋你们?
我爹啥时候这么看得起我了呀!
正想编排李绩两句,李绩却抢一般的先开了口:“先谈正事先谈正事。”
宋祖鹤摸了摸屁股。
疼啊!
娘摁着,爹打的。
又摸了摸大腿内侧。
这是摁着自己的时候,娘忙里偷闲,掐的。
怨毒的看了看李绩。
你丫的,给我等着。
早晚,扎你几签子。
对了,李绩有儿子吗?闺女也行啊.......
一边在心里发狠,一边缓缓说道:“王文泉和别人不一样,见咱们的时候很热情,却没有提醒咱们,此地不可久留,本就有点蹊跷。后来,又要留咱们吃饭,还拉着你的衣角不让走,这就有点过了。”
李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宋公子所言,倒也有些道理,王文泉确有可疑之处,只是,你为何说他是首鼠两端呢?”
宋祖鹤撇了撇嘴巴。
“因为我们在这里啊!他若是投靠了突厥,恐怕咱们走到半路突厥就追上来了。
我猜,王文泉是想在酒席之间谈谈口风,看看能不能抱住晋王的大腿。若是能,万事皆休,若是不能,只怕酒未喝完,突厥的骑兵就赶到了城下了。”
李恪等人听了,冷不丁的打了激灵。
往上一围:“老铁,那么玄吗?”
宋祖鹤耸了耸肩膀,把目光朝李纲投了过去。
“若不是李大人说了那句,常驻旧城,只怕那顿饭,咱们就非吃不可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连夜返回雁门关的好!至于那个王文泉”
扭头看了看李恪:“戍边三年也不容易,不妨和他打打交道,给他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