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最近可是也在好好修炼,所以听力也还不错,就算那人动作很小声,南夕还是能听到越来越近的轻微的脚步声。
那人伸出半个身子贴着墙角向南夕他们躲避的地方看去。
南夕一直注意着墙角,那人一出现,南夕直接一脚踹了出去,那人受了一脚,还是因为南夕没太用力,只是摔倒在地,没飞出去几米
那人倒地,南夕立马走到他的面前,用脚踩着他的胸膛,不让他起身。
南夕看了冯以安一眼,冯以安很有眼色地把地上躺着那人的帽子摘了。
那人南夕不认识,但是之前也见过,是一直跟着周自舒的,那他欺负冯以安的三人中也有他。
“周子舒让你跟来的?”南夕有些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人。
这都让人跟着她了,想知道他家在哪,很难不让人多想。
胡家强觉得自己应该讲义气,所以硬着脸没有说,他不能出卖他的兄弟。
南夕:……
其实她就是象征性地问问,毕竟这人和周自舒一伙的谁不知道。
南夕直接威胁,还用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两下:“真不说?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为那所谓的兄弟情而吃苦吗?”
被踢的胡家强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他没想到学校里面看着温柔和善的学霸,在外面看着像是凶狠的母老虎,而且刚才被踹倒的那一脚真的很疼,他现在还感觉胸膛火辣辣的疼。
胡家强很纠结,兄弟重要,自己也重要,唉,对不起了,周兄。
“我说,我说,就是周自舒想知道你和冯以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都一起回家,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两家住的近。如果你两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就让我急着,之后他来找你们的父母说,让他们拆散你们。”胡家强庆幸当时问了原因,不然现在就算被打死他也说不出来。
南夕彻底无语了,怎么这么幼稚,她都以为自己要找到凶手了,结果就给她这个答案。
南夕语气有些不好的对着地上躺着的胡家强说:“你赶紧麻溜的从我眼前消失,让周自舒以后也不要想着接近我,我和他没有可能。”
胡家强吞了一口口水,脸上有着畏惧和害怕,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南夕的腿,牙齿打颤地说:“那个大姐,能不能把脚拿开?”
他是想跑啊,可是那个脚把他压在地上,他都起不来。他都不敢用力地碰到元满,怕对方一个不高兴,直接给他踢飞了。
呜呜呜呜,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妈妈,他要回家,他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到处混了,以后绝对好好学习。
南夕移开脚,胡家强感受不到压迫,立马爬起来就跑,那速度,就像是看到傀在后面追他一样。
妈妈呀,这不比傀恐怖,他从来没想过会被看着文弱的小姑娘一脚踢倒,而且对方还没使多大劲,真要动手了,灭他一个还不是轻轻松松。
冯以安就呆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什么,看到胡家强跑了才有些反应,看向了南夕,南夕对上他的视线,他竟然向后退了半步。
南夕歪着头有些奇怪地问:“你害怕我?”
她也没做什么吧?还把跟着他们的人打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崇拜她吗?那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嘛?
“没有,我只是有些惊讶,你之前似乎不是这样的。”冯以安眼神中带着南夕看不懂的情绪。
南夕故作深沉地说:“人都会变的,而且你怎么知道之前展示在你面前的人就是我真正的样子呢!”
其实南夕想说现在的自己是委托者的第二人格,但是怕别人觉得她有毛病,还是不要给委托者添麻烦了。
“你……”冯以安总觉得南夕的话意有所指,他想问,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所以就转移了话题,“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然大人会担心的。”
“好。”确实回去太晚了,委托者奶奶没看见他们会着急的。
南夕到家了之后就把作业写完了,然后就开始做午饭。冯以安没有回家,每次周末他的父亲都会在家,他不敢回去,回去就少不了打骂。
南夕也没有赶人,就让冯以安待在她家,毕竟以前元妈也有说过让冯以安周末白天在她家待着。
晚上不可能,白天都没事,晚上冯以安的父亲要是没看到冯以安回家,就会跑到她家来闹事。元父元母虽然觉得冯以安可怜,但是也不想让自己家平添不少麻烦。
吃完饭,南夕就打算去委托者的堂哥家,堂哥家近几年多添了一个小孩子,算委托者的小侄女,委托者挺喜欢那个小孩子的。
每次从学校回来都会带点零食给小朋友,那是委托者留下的习惯,南夕自然遵从。
走之前南夕问冯以安:“你要和我一起去我哥哥家吗?”
南夕肯定冯以安不会去的,但是还是象征性问问。
冯以安觉得自己和他堂哥家没关系,也不熟,元满家没人他也不能继续待着了,就说:“不了,我不去,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