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没有还是没有具体解释,沈怀逸只是知道了系统没了,回不来了。
没有弄明白具体原因,沈怀逸还是不相信的,他内心仍坚信系统还在,很快就能回来。
望着南夕离去的背影,沈怀逸拍打着狱门,大声喊道:“江九畹,你还没有说清楚,你别走!”
但是任凭他怎么喊,说什么,江九畹都没有停留,没走多久,就转弯,消失在了沈怀逸的眼前。
夏荷看到南夕的身影 赶紧迎了上去,“公主,你没事吧?”
“没有,走吧!”南夕走在前面出了天牢。
外面太阳正明媚,刚从天牢里出现,南夕都觉得刺眼,眼有些睁不开了。
有手遮住太阳的光线,委托者以后的人生,都会如太阳般光彩夺目。
音儿见南夕出来,恭敬站在她面前,“公主。”
“嗯,走吧!”南夕让音儿在前面带路,她也不认识路。
至于沈怀逸,南夕就让他在天牢里自生自灭了,因为她也不确定,如果把沈怀逸放出去,会不会遇到什么高人,就把他手脚治好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待在那里。什么人也接触不到。
委托者和沈怀逸,最好的形容就是“欲买桂花同醉酒,终不似少年游”了吧。
这主要也是对于委托者来说,现在的沈怀逸是陌生的,不是她认识中的那个少年。
南夕下午去的,晚上路祁安就找来了。
“你今天去了天牢?”路祁安明知故问。
南夕装作不知道他已经知道的模样,认真回答:“对呀!去看一个故人。”
南夕相信,路祁安早就知道沈怀逸的身份,还猜到她与他之间有什么了。
但也没什么,知道了也没关系。
果然如南夕所想,路祁安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说:“那我们下棋吧!”
南夕:我真的会谢!!!
这个路祁安,是真一天都不让她休息。
唉,下就下吧!
没下多久,南夕刚下了一步,看了路祁安一眼,就知道自己下错了。
南夕不想被打,只能商量道:“那个,这一步能不能不算?”
路祁安叹气,还是点头,“你把棋子拿了吧!”
她还是第一跟他下棋,还敢悔棋的人。
不过也是真的笨,他都教了十几天了,还是不怎么样。
算了,未来日子还长,他可以慢慢教。
这几天他确实逼得太紧了,“你可以去太后宫中走走,太后也想与你多亲近。”
他也听人说,这两日江九畹一直在钻研棋艺,天天看书。
南夕有些意外,这皇帝良心发现了?
“好啊!九畹就去见过太后一次,有时候去怕扰了太后的清静。”
这盘棋也继续不了了,路祁安就放下了黑棋,“不会的,太后还想你多去找她呢!前几日还与朕说到了你。”
“好,九畹明日就去拜访太后。”正好南夕不想再看书了。
与太后打好关系,对委托者也好。
就算委托者之后成了太后,若是与太后交恶,虽不会死,但也会明里暗里给委托者穿下鞋。
若能与之交好,那就没必要为自己找麻烦。
南夕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太后了,去晚了显得她不尊重人家,早一点去给她请安博个好印象。
当然也带礼物了,她从大乾带的五百年人参,这个东西还是委托者父皇赏给她没事的时候补身体的。
太后昨晚也收到皇帝传来的消息,知道今天江九畹回来,也不惊讶,而是早早地安排人在外面接她。
所以南夕一到太后宫门前,就有人毕恭毕敬带着她进了内殿。
有时候南夕不得不佩服宫中的女人,早早的就能起床,在那一坐就是一上午。
“九畹来了啊!快到哀家身边坐。”太后亲切地朝南夕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太后能客气,南夕也不能忘了礼仪,还是端正的行礼:“九畹拜见太后娘娘,娘娘金安!”
南夕希望下个位面可以是现代位面,她真的不想再行礼了。
太后倒是从软榻上起来,边走到南夕身边扶着她边说:“快起来,日后无人的时候不用向哀家行大礼。”
南夕只是笑了笑,人家只是开玩笑,她也不能当真了。不然不懂事的就是她了,外人也不知道太后是否真的讲过。
这才见面两次,哪有一个人会对另一个陌生人那么好。
“九畹离开大乾那么多天,可会思恋故土?”在太后眼里,江九畹就是十几岁的丫头,离家那么远,肯定半夜少不了偷偷哭泣。
其实南夕是不想的,但是南夕不是委托者啊,“刚开始还特别想念,现在时间久了,九畹也习惯了。”
现在不学着克服怎么办?以后可能长达一辈子都无法回大乾,再想念也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