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
话音刚落,葫芦便出现在手中。
这怪象吓两人一跳,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随之袁昊便发现,葫芦随心意动,心中想,便会出现,反之,便会消失。
张冰兰还是有点半信半疑,认为是打哪儿学了戏法回来。
袁昊把玩着玉壶,拔掉壶塞,一股怡人的芳香,令俩人精神一振。
“这也太香了啊,这里面放的是香水吗?你别尝,万一有毒呢?”张冰兰很小心,伸手打开想要品尝的袁昊。
“总得实验实验吧,再说了,我师父不会骗我的。你放心,我有把握。”袁昊说着就要往嘴里倒。
张冰兰抓着袁昊的手,起身拉着他往后院走。
“干嘛呀?”
“咱家有虾啊,你先倒给龙虾试试,看看它们有事儿没有。”
袁昊无语了,用的着这么小心嘛?
张冰兰也无语了:“这小子不会是为了把我骗到手,上哪儿学了戏法吧?学戏法也就算了,还要喝香水。”
后院有两口大缸,袁昊下河捕回来的鱼虾,吃不完都放在缸里养着,一缸装鱼,一缸装虾。
两口大缸各滴三滴灵液。
片刻后,张冰兰发现水缸里的鱼虾啥事儿也没有,反而更加活跃,这才放心。
“现在你总相信了吧?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一定要娶你的。”袁昊道。
“你师父不是说,一珠龙根前不可泄身吗?等你一珠龙根了再说吧。”张冰兰敷衍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