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贾珍夜里的急症是他自己弄的,我不过顺水推舟了一下,接下来一个月,他都要好生休养了。”
“前来府上也有多日,贾珍的心思……我能够看出来,他对姐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姐姐应该也有察觉。”
“还有姐夫贾蓉!”
“那也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为人子,固然要孝道,却也要有自己的一份心。”
“他难道就不知道贾珍的心思?”
“姐姐你生性柔弱,且心思敏锐,想来也早就察觉,然而,就算知晓……姐姐似乎也没有法子应对?”
“若然我不出手,姐姐欲要如何处理?”
“继续一味的退缩忍让?”
“以贾珍的性情,他定然猜测姐姐不敢将事情说出去,真的说出去……似乎吃亏的也只有姐姐和秦家。”
“果有一日,姐姐退无可退,又该如何?”
“府中珍大奶奶一味奉承于他,姐夫贾蓉更是惧怕于他,就算他们都知道,姐姐也没有助力。”
“只会有一个下场!”
“姐姐愿意看到?”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欺负姐姐,没有人!”
“贾珍也不行,他起了心思,又轻薄了姐姐,我这次给于小小的惩戒,不杀他!”
“果然接下来一个月,他能够洗心革面,那么,万事休说!”
“若然,再对姐姐你不敬,他……就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