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了地铁,杨雨萱的脸上才稍稍露出笑容,因为自从早上被她误以为我恶心她做的梦后,就一直顶着一张臭脸给我看。可是我就是那么讨厌,不解释给她听为什么我会是那副表情,此刻杨雨萱正高兴的带着耳机听着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也趁着这个机会眯着眼睛休息一下,因为等会到了涩谷得要有精神,玩个过瘾。
“地铁即将进站···”
广播员的甜美声音响起后,我和杨雨萱相对一笑,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都在到达涩谷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出地铁后,我们第一进发点就是女人天堂,SHOPPINGMALL-109。一阵shopping后我们俩都满足的坐在街边的咖啡店里,歇歇自己那可爱的小脚。
我搅着咖啡环视周围,凑到杨雨萱的耳边嘀咕道:“你的情报到底准不准啊?你说右代宫言他们会不会来这里啊?我观察了一会,一点也不像会迎接谁来一样。”
杨雨萱也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道:“应该不会有错,再说他们就算来也不会那么大张旗鼓的,又不是在这里宣传。”
我应声点了点头,但心中还是泛起了疑虑。其实这一次我们所谓的涉谷一日游全都是幌子,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右代宫言以及他,在杨雨萱独有的情报打探中得知,日本现在当红的组合AJP会在涩谷参加庙会宣传活动,而内部消息说他们会出现在我们现在待的这家咖啡店。随然不知情报准不准,雨萱告诉我,是他们应援团里有人单独给她的情报,随然不懂为什么会单独分享给雨萱,但是经过几次的验证,都发现非常准确,暂时也没发现那人有其他目的,所以雨萱也欣然接受这些情报啦。
也就是说AJP会在这里出现,那他会出现吗?想到这里我心小小的抽动了一下。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当我再次记起时,还是无法释怀,他忘记了关于我的所有,选择离开,留下我独自一人,虽然身份不同了,环境不同了,可是我那份心却始终没有改变,他还能记起和我的诺言吗?
我无聊的搅拌着咖啡,等待还真是漫长,还不知道有无结果。舀了一勺提那米苏放进嘴里,它的意语是带我走,可是那时的他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一直等到下午两三点,都没有见他们出现,我的眼睛开始不停的打架,最后我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杨雨萱居然不见了,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一个人。我突然慌了,杨雨萱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回去,为什么不叫我。可是我突然又觉得不对劲,因为我看见了他,他背对着我越走越远,我知道我又做梦了,可是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叫住他,叫他带自己一起走。声音被堵住了,只有不断滑落的泪,他没有回头直到消失在最后的光影里。
“夏娜,娜娜!”
耳边响起杨雨萱急促的呼唤,我缓缓睁开双眼,睫毛上的水雾,让我知道自己又在梦里哭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泪,嬉笑着看向身旁一脸担心的杨雨萱,她一脸焦急的问道:“你又做噩梦了吗?”
杨雨萱说的‘又’让我惊了一下,‘又’她怎么知道我经常做噩梦。我低下头,小声的说:“为什么问我又做噩梦?”
杨雨萱显然不知道我这样问的用意,她递了一张纸巾给我,然后轻描淡写的说:
“因为昨天晚上你的哭声把我吵醒了,多半是做噩梦吧,今天又在睡着后小声的哭。”
“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我总是做噩梦,难道告诉她因为我记起了那时的事,所以经常噩梦缠身吗。杨雨萱又把咖啡递给我,安慰的说道:“没关系,也许是你还不是很适应这里的环境,才会做噩梦,其实刚来的时候我也经常做噩梦,可是后来就没有了。”
“你做了什么梦?”
杨雨萱的话唯一进入我脑海的只有做噩梦这几个字,我害怕她像那时不告诉我就跑去找右代宫言,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上课,就算之后回来上课,也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那时的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以为杨雨萱也同样想起了什么,在我追问下才知道原来她和右代宫言发生了一小段意外,那时候让我担心了很久,这次她所做的噩梦会和那段记忆有关吗?
“其实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梦很乱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梦见你和言,还有家人。我记得最可怕的一次是我梦见言离开我,我怎么哭喊叫着他,他也不肯回头看我,别的就没有了,你知道我很少做梦的。”
杨雨萱说的很随意,可是她说的每一字都像针一样扎得我心很痛。‘哭喊着叫唤他,可是他却连头都不回。’这句话一直在
我脑海里徘徊旋转,眼泪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又滑落了。杨雨萱为我擦去泪水时,我才发现自己又湿了眼眶。
“娜娜,你还没从噩梦里缓过来吗?”
我努力的挤出笑容,努力把泪水憋回去,不想让她担心的笑着扯开话题:“他们还没来吗,不来我们就去庙会见他们。”
杨雨萱轻轻的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