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正好电梯到了,叮的一声响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不远处,导演看见江姝婳笑着招呼她,徐雅夕没了机会再了解关于傅斯年的一切。
跟在江姝婳后面,她暗暗地想,傅斯年既然喜欢江姝婳,那她或者可以模仿。
想要模仿江姝婳,首先要跟她拉近关系。
多相处,才能模仿得像。
于是,黎雅夕决定制定一个计划。
而此时,警局。
陆战看着对面面色阴沉的傅斯年,沉默了片刻问,“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该我知道的。”
傅斯年目光冷锐,因为江姝婳的若即若离,他已经没了耐心。
陆战皱眉,“斯年,你自己的事有什么是你该知道,又不知道的?”
“五年前,白志庭和傅辛被抓的时候,我正好生病住院。”
傅斯年三言两语说出重点。
“阿战,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希望你不会骗我。”
陆战,“……”
“我当然不会骗你。”
“那你说说,为什么我对江姝婳半点记忆都没有。”
“……”
陆战想发火来掩盖过去。
但傅斯年不给他机会,“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他冷笑了一声,“我已经查过了,我并非真的脑子里长了东西,而是被删除了一段记忆。”
“……”
陆战腾地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斯年那张冷峻的脸,好半晌,难掩惊讶地问,“你,既然都知道了,还来问我什么?”
“你果然也知道的。”
傅斯年眼底浮起一丝冷意,还夹杂着一分怒意。
“我把你当做最好的兄弟,你却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难不成,当年的事你也有参与?”
“斯年,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战的声音陡然拔高。
俊脸沉怒,“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能害你不成?”
“不会害我,那就说明,还有别的原因。”
傅斯年嘴角噙着冷笑,周身气息都是冷的,“说吧,为什么帮着老爷子删除我的记忆,又或者说,你为什么隐瞒我,我之前问你,你半点都不肯透露。”
“……”
陆战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说他为了江姝婳一心想死吗?
还是说他那些年和江姝婳相爱相杀,彼此折磨得太厉害,人家恨死了他。
就在陆战犹豫着,要怎样说的时候,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他敛了敛情绪,接起电话。
不知是什么人打的,陆战顿时变了脸色。
傅斯年从陆战那里没得到全部。
但他肯定了一些事。
其实,他可以问周木,可偏偏他选择了先去找陆战。
回到公司,他才给周木打电话,让他去一趟他办公室。
挂了电话两分钟,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傅斯年说了一声进来,推门进来的人不是周木,是白诗诗。
低着头的傅斯年是在听见她那声“傅总”后,抬头看见是她,顿时沉了脸色。
“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您送一份文件。”
白诗诗面上挂着礼貌的笑,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她走近,清新的空气里窜进她身上的香水味。
傅斯年沉怒道,“放下文件马上滚出去。”
“傅总?我是哪儿做错了吗?”
白诗诗委屈地看着他。
傅斯年眼底尽是厌恶,“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恶心的,以后不许再进我办公室,任何事都找刘欣。”
白诗诗红了眼眶,但忍着没落泪,“傅总,我一会儿就洗掉这香水味,对不起。”
“滚。”
傅斯年多看她一眼都嫌恶心。
白诗诗心头又痛又恨。
她曾经是他最在乎的人。
整个宜城的人都羡慕她,知道她是傅斯年不可触及的底线,没人敢招惹她。
可现在,他这样厌恶自己。
对他曾经厌恶的江姝婳好得让人嫉妒。
白诗诗不甘心。
转身时,她底迸出深深恨意,江姝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木在门口碰见打开的白诗诗。
看见她脸上来不及收起的阴狠之色,他脸色跟着一冷。
沉声问,“白诗诗,你来这儿做什么?”
白诗诗忙收起情绪解释,她是来送文件的。
周木警告一句,让她以后不许进总裁办公室之后,才抬步进去办公室,关门。
“爷,白诗诗来送文件?”
“嗯。”
傅斯年面无表情,气场迫人。
周木暗暗吸了一口气,陆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