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
售后的负责人连连点头，“在的在的！从早上上班就一直坐在那里了！”
“好，我这就过去看看。”
负责人们一听立刻起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向晚的身后。
“总监，你待会见到那个老婆婆可要小心点啊，那个婆婆是真的很难缠。”
向晚笑了笑，“那是因为她觉得你们好欺负，你们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在这场对战中你们会处于劣势。”
几个人在后面茫然地盯着彼此，但也不敢多问，只好连连说“是”。
到了售后部的那层一进去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气氛很紧张，大家都看着老婆婆害怕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大家一见总监来了紧张的神情都缓和了许多。
“总监好……”
“总监你可算来了……”
绷着的弦一下松弛，大家纷纷上前跟向晚问好。
向晚点点头径直来到里面，办公区的中间就坐着一个老太太，拐棍放在一边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各式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