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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一边背对着沈岳潇洒挥手,“明日,我便将我家川儿一应吃穿用度,送往将军府上,犬子就有劳沈将军多多费心了。只要日后犬子归家时,不缺胳膊少条腿儿,将军想如何管束,便如何管束。”
言下之意,人我给你送过来了,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只要别打残了,一切都好说。
待到裴卜启离开将军府后,沈岳静坐在乌木椅上,也不知心头在盘算些什么,片刻过后,他捡起了桌上的秋蝉玉,独自一人,行至将军府书房中。
只见他从一摞排列整齐的兵书上头,取了一个镶金丝的檀木盒子。
待到这盒子打开,黑细绒布里头躺着的,正是日前他从沈柠手上讨要的玉镯。
沈岳将裴家所赠的这枚秋蝉玉和这玉镯一并放入了木盒之中。
彼时一枚秋蝉,静谧在环翠之间。
两瓣儿蝉翼左右弧纹对称,乍一眼看上去,像是这方寸的盒子里,躺了一个“囚”字。
啪.....
木盒合盖落了锁,重新被放回了书架上。
御书房。
“什么??你说大将军沈岳,近卫统领裴行川,还有端朝才学第一的大家庄默,以及常三,阿宽这两小太监,这些日子,全都聚在冷宫院里厮混!!!”